这样的声音很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是蛇的话,那么只有眼镜蛇,响尾蛇之类的,可惜这类东西现在还在上万里的美洲地方,现在这里可是没有的,但是呢,却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说明有人。
叶檀微微眯着眼睛,就发现前面的黑乎乎的一片地方,有一些人像是挂在房子上面的标签一样地挂在那里,这些人都是蒙着面,一身都是黑色,所有的人身上都挂着一把弯刀,这些人的动作很小心,就像是沙漠之中看到猎物的狼群一样,非常的小心翼翼和有耐心,因为没有耐心的话,早就被饿死了。
看来这些人就是了,叶檀倒是不担心他们出现,反而担心他们不出来,一旦出来的话,很多事就容易明朗了,而如果不出现的话,很多事可能就没有办法很快地推进了。
他继续朝前走,再过两条街,就可以到太一楼了。
对付一个喝醉酒的人,还有如此的警惕,可以说明这些人的本事不小。
有的时候刺杀的目的是为了杀人,而不是为了炫耀,所以刺客之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办法摆出来呢,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一旦被人知道的话,后果难料。
“滋溜……”
像是有人喝酒一样,而且喝的还是好酒,竟然有人发出了这样的声音,而此时叶檀所在的地方却是空间狭小,算是凉州城最小的一个巷子了。
叶檀忽然站住了,那些像是蜘蛛一样的人,却忽然停住了,因为叶檀的反常。
可惜的是,是他们想多了,因为叶檀只是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就继续朝前走。
一块凉州特有的大石头就横在那里,你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块石头竟然是黑色的,这样的石头在凉州很多,很多人也不会刻意地去将这些东西给弄走,因为毫无意义的行为,,谁会去做啊。
所以,有些石头就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上百年都不会被移动。
叶檀刚刚走到那块石头边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一阵淡淡的宛如刀子切纸的声音传来,然后一道银色的亮光从自己的左边,右边,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六个方向传来,这些人的刀像是一条条漂亮的金线一样,在空中的样子很好看,可惜的是,这些东西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给你看,而是为了要你的命。
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你的行为就会被控制,然后当四周宛如劈天盖地的刀子递过来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因为你要倒霉了。
叶檀就站在那里,没有躲开,也没有避让,就是让这些人的得逞了一样,弯刀划过长空,这些人似乎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如此好杀的人,只是他们是杀手,习惯了杀人,自然也不会什么顾忌,手里的弯刀划破长空带来的阵阵声音,却非常的悦耳。
这样的声音里带着死亡的味道,让人不敢不去思考这些事,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很多人最终死在了这个上面。
“咯兹……”
弯刀是好刀,而且非常的锋利,要说是切金断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呢,却可以很轻松地将一个人的腰肢给切断了,说真的,这样的宝刀用来杀人有点可惜了,但是人家却不在乎,所以,刀就直接撞到了叶檀面前的一面墙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一面墙呢。
可惜的是,他们再也没有机会想这个问题了,因为淡蓝色的水墙就横在那里,几个人手里的弯刀直接就碎裂了。
这种事,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不过从断刀上来看,这些人的力气肯定是不小的,所以,叶檀的手从水雾当中伸出来,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看着像是头目的人,直接拉到自己的面前,却看到了一个蓝色眼睛的人,这样的人肯定是异族。
“谁让你们来的?”叶檀笑呵呵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到底吃饭了没有。
而他身后的几个人看到自己的首领被抓住了,没有丝毫的犹豫,再次从腰上的小包裹里取出一个类似竹筒一样的东西,对着叶檀的后背就射过去了。
里面的针不多,而且做工也一般,可是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是一块钢铁也可以射透了。
但是,这些针在飞舞的过程中,竟然转了一个弯,直接就刺中了这些放箭的人,啊的一声,躺了一地。
“谁让你来的?”叶檀虽然知道,但是需要对方说出来。
作为刺客,作为雄鹰山的刺客,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所以那个首领就想要咬舌自尽,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除了眼珠子可以动之外,其他的都不行,不由得一愣,这是什么事,难道是鬼吗?
经常杀人的人,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所以,他也不相信,可是此时的事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还想要自杀?”叶檀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乐的事,不由得笑了出来道,“你可真逗哦。”
只见他忽然一挥手,就看到一道水柱突然出现,然后猛然击中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这些人都没有死,只是那个钢针上面有毒,如果没有人治的话,很快就会死去,而且虽然他们身上有解药,却没有办法动弹,而叶檀的这一手一出来,他们就直接将毒气给逼出来了,但是呢,依旧不能动弹,杀手的口腔里都是有毒药的,一是为了在自己倒霉的时候不至于太过痛苦,二呢,则是为了不出卖自己的雇主。
虽然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想法想要保守秘密,可是此时的自己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叶檀将手里的人扔在地上,然后从一个人的身上抽出了一根腰带,这个腰带也不知道省点布料,竟然非常的长,于是,他就用布料将几个人的胳膊全部绑起来,然后像是车子一样地被他给拖着离开了这里。
街上虽然有人看到这一幕觉得很奇怪和诡异,可是却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一路上的痛苦和惨叫声,让人瘆得慌,可惜,却没有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