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看着病人病死啊?”他那儿此时却似乎站在了普鲁斯的一边了,一脸不屑地说道,“难道我们就能草菅人命了吗?”
“草菅人命的事肯定不干,可是那个东西是大发叔给叶侯准备的,你竟然敢如此做,难道不怕他杀了你啊?”孔璇说到这里,看着一边的陈金,继续说道,“你小子为何不阻止他,你不知道啊。”
“我阻止了,可是人命关天,我也没办法,而且大发叔也同意了,只是叮嘱了一下,这个东西可不能卖便宜了,否则的话,以后松洲就没有多余的经费来处理这个东西了。”陈金却一脸认真地说道。
“那你跟我说说,你卖了多少钱?”孔璇暗自好笑,这些东西虽然有些效果,可是没有那么神奇,不过呢,在松洲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有些事你可以知道,你也可以告诉你的孩子,却不能告诉你的族人,否则被发现的话,后果堪忧。
“哎,有点少,不过,这里面有刺史的面子,所以,我就同意了。”他那儿叹了一口气道,似乎真的卖的很便宜了。
“到底是多少,不要卖关子,难道不知道我最烦这个的吗?”孔璇拿过边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温度真的让人头疼,让人口干舌燥的。
“一万贯而已。”
“咳咳咳咳……”
孔璇一口水直接喷出来,然后部分的水进入了他的喉咙里,让他忍不住大力地咳嗽起来了,然后指着对方的脸,似乎被他气着了。
陈金赶紧过去拍着他的胸口,让他恢复过来,然后拉着他的胳膊,对他那儿道,“你看吧,我都说了,你卖便宜了,你看看将孔先生给气的。”
孔璇已经不咳嗽了,可是却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我是这么一个意思吗?没有想到一个补身体的方子,你们竟然敢如此的嚣张,真的是将这个家伙当成傻子来忽悠了,不过呢,在松洲的人的眼里,天下人恐怕都是傻子吧?”
想到这里,他眼神一整道,“他那儿,你是不是觉得你卖的多了,你这么贱卖松洲的绝密的好东西,要是被叶侯知道了,你知道后果的。”
说到这里,看到普鲁斯似乎要反驳,就接着说道,“不过呢,这次是为了普鲁斯大人的话,暂且如此,对了,你刚刚喊我来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要去备课了。”
备课?你备课个屁,你现在有学生嘛。
他那儿心中不忿,嘴里却说道,“你现在跟着去收那个钱吧,我一会要给浦西度用药,否则的话,再拖下去,他死定了。”
“好吧,这点破事,还让我去做,随便找个账房不就行了。”孔璇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不满地说道,然后普鲁斯就让自己的管家带着这人离开了这里。
然后普鲁斯被陈金带着去洗澡,这个洗澡让他知道什么东西叫做痛苦了,在他们看来,没事洗澡干什么,不只是浪费水,而且没有必要的,再说了,就算是洗澡,你就不能找几个小娘子嘛,竟然是两个大汉,看他们的动作,真的不像是给自己洗澡,而像是要非礼自己的一样。
不过自己的儿子的命还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他就只能随他们去了。
只是这个过程真的非常的惨,他都要哭了,等到出来的时候还要穿着白色的衣衫,然后在一个不大的房子入口,他被喷洒了一些酒,这个东西,让他很喜欢,这些人真的是浪费啊,不过却没有办法,不只是需要穿上白色的衣衫,还需要带上口罩,然后被带进去了蚕室。
只是呢,那两个壮汉似乎也有任务一样地跟着走了进去了。
而当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醒了,不由得心中一喜,难道真的有效果,但是呢,随即,就发现自己的儿子也被人带下去洗澡了,不过呢,他只是洗了一部分,只有腹部附近,还有孩子虽然小,可是身上的毛发倒是不少,也全部被刮干净了,等到他再次被放在那里的时候,眼神里都是恐惧啊,这个动作真的非常像是在过年的时候,给牲口最后一餐的那种杀戮一样。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浦西度忍不住颤抖地问道,自己虽然现在有了力气了,可是却更加的害怕,因为这里到处都是白色的,真的不像是好地方。
“来,喝了它。”
他那儿从一边的杯子里取出一个小一点杯子,递过去,这个杯子竟然是白色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这个是什么,我不要喝,我要回家,阿爹,阿爹,我不要啊。”
浦西度看着不远处一个人很像自己的父亲,就喊出来了,可惜的是他现在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所以被他那儿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轻轻捏着自己的嘴巴,就将他的嘴巴打开了,然后那个东西就直接灌进去了。
他嘴里说不要,可是当东西入口之后,却发现竟然有点甜,刚要问一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竟然晕乎乎的,等到他想要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眼神迷糊了不少,慢慢地躺在那里不动了。
然后他那儿就从一边的架子上取出一些布条,这些这些布条的四周还有一些小包一样的东西,看着还挺结实的,他直接就将浦西度给帮起来了。
等到这一切做好了之后,他就从边上拿出有口子的布条盖在浦西度的腹部,只是漏出了一个口子,然后,从一个铁质的器皿里取出一些白花花的东西在他的腹部擦拭了几下,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从一边的架子上取出一个扁平的类似布袋一样的东西,然后慢慢地打开,却是各种的医疗器具。
普鲁斯看着他的这些动作,宛如将人给肢解了一样,心神早就乱了,再看到他的动作,忍不住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