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边上的十来个老人,他们刚刚吃的东西不少,但是呢,干活却不多,此时出现在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叶檀看看,自己没要吃白饭,但是呢,自己是真的没办法干活的。
叶檀指着不远处躺在那里的那些雉鷄道,“你们将它们都捡回去,一个都不要楼下,还有这些果子也是。”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这个公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些东西如果真的可以被自己拿走的话,早就拿走了,还用等到现在,可是呢,叶檀的命令在这里就是圣旨,他们不敢违背,只能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过去,希望不要将那些鸟儿都给弄飞了,还能抓住几只。
结果老人的孙子是个只有七岁的小娃娃,听到叶檀的话之后,就第一个跑过去了,速度很快,就像是我们小的时候一样,老人一脸着急地刚要说什么,却看到自己的孙子将一支肥硕的雉鷄捡起来,举在头顶,对着他笑道,“爷爷,你看,我抓住了它了。”
老人和其他的一些人一脸疑惑地走过去,却发现这些雉鷄都活着,却不能动,他们弯下腰就可以抓起来,心中一动,伸手就抓住了一只,放在手心里,根本就是一只手捧不过来,只好两只手一起,这一只恐怕得有五六斤的样子,而地上是多少啊,那一大堆的,像是山里的果子一样地躺在那里。
另外几个老人也是,很认真地捡起来,发现全身上下都没有丝毫的伤疤,正在奇怪的时候,却发现手里的这只猛然挣脱了手掌,刚要飞起来,却被另外一个人用手里棍子直接一棍子敲在了脑袋上,然后扑哧着翅膀,落在地上,晕过去了。
“大家用野草帮助它们,这些雉鷄都是活的,不要让它们跑了。”其中一个人老人从地上抓住一种黑漆漆的野草,虽然已经枯黄了,可是草茎依旧很有任性,在手里弯曲了几下就成为了非常不错的草绳。
其他的人有模样学模样,很快就捡满了五六个竹筐,可是地上依旧很多,于是,一个老人自作主张地对着一个正在抬木头的后生喊道,“树生,你回去多弄一点竹筐过来。”
那个叫做树生的后生却没有直接应答,而是转头看着叶檀,只有他下了命令之后,自己才敢走啊。
“去吧,记得弄辆车过来,不管是驴车还是马车还是牛车,都可以。”叶檀在别人不对自己不好的时候,从来都是和善的。
“好嘞。”这个身体强壮的后生说完就直接跑了,看样子也是很激动的。
等到木头已经被搬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之后,叶檀就离开了这里,走到刚刚他们休息的地方,指着刚刚的那个木头道,“都看好了。”
对于这种搭积木的手法,他从来都是不陌生的,小的时候经常玩,所以很小意思。
只见那个木头在他的手里竖起来,是个完整的差不多碗口粗细的原木,下面有点尖尖的,他用一只手就将它压在了土里,然后就是其他的三个也是如此。
弄完了这些之后,他就将其他的木头搭放好之后,开始用那些手指粗细的木头开始固定,现在没有铁定,也只能如此了。
他的速度很快,等到上下左右都弄好了之后,他就指着不远处的野草对他们道,“弄一些过来。”
野草过去都是喂牲口的,盖房子的话,一般人家是不太喜欢的,可是就算是如此,用的人却非常的多,为什么啊,以为你没有选择啊。
这些地方的野草有的却非常的有任性,甚至于里面还有一些芦苇,这个东西当做房子上面的瓦片来用,还是极好的。
大家在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一座小屋出现了,只是没有门,这个叶檀暂时让他们自己弄吧。
“你们将这些木头按着这个标准,开始搭建。”
等到叶檀弄好了第一个之后,就指着剩下的人说道,他可没有兴趣一口气给他们都盖好了。
因为面积不大,所以,这里的地方需要一点都不浪费地全部给用上,所以,只能修建一些看着不好看,却非常使用的小房子了。
这些人一看这些,心中就忍不住激动不已,毕竟这个东西是为了他们自己啊。
于是,大家的心情也跟着上来了,给自己干活的人都是会有讲究的,上面的瓦片用的是野草的有,芦苇的有,大浦的有,反正是各种东西都有,就是为了防止房子出现问题,说起来很麻烦,其实坐起来很简单,很多地方都有空隙,只要是认真地将这些缝隙链接在一起,就可以了。
而当叶檀看着这些人将他之前说的那些东西全部拿回来之后,已经吃过饭的军士们正在那里操练,按着叶檀的要求进行,他们是不用干活的,只是呢,自然也比平时要严格和辛苦的很多。
一下午的时间,宛如一个瞬间一样,等到所有的人家的房子都差不多的时候,本来就不长的白天慢慢地消退了,然后大家都坐在自己家的门前,看着自己的房子,比以前要好很多了,说真的,这样的房子,冬天的时候是极好的,但是夏天的话却会很热,但是呢,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因为房子什么都是新的,所以晚饭是不能在这里吃的,否则的话来一把火,大家的辛苦就全部白费了。
“现在,你们看着,我如何处理这个东西的。”
叶檀吩咐了一些人开始按着之前他的做法开始做饭,按理说晚上吃的这么多好吃的,不太好,毕竟晚上是不劳动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最重要的是对粮食不好啊,但是刚刚第一天,叶檀还是希望大家可以吃饱。
叶檀从一个竹筐里取出一直雉鷄之后,看着她的样子就觉得不错,这样的肥硕的雉鷄要是放在后世,你试试看,非得找你的事不可。
可是现在谁敢啊,自己都是这里的大爷。
想到这里,他就用手飞快地将鸡脖子上的毛拔了一些下来露出了一个有点粗糙的鸡脖子,然后手里的断刀忽然划了一个口子,在火把下鲜红的血慢慢地流到了一个早先准备好的坛子里,而疼的雉鷄不停地翻腾,却只能认命地慢慢地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