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要是不希图荣华富贵,而是有其他方面的需求,陈颍也会尽力满足她的。
“也不知道玉儿她们一路上会不会遇到麻烦,希望我准备的后手不要用上罢。”陈颍想起刚刚分别的黛玉,眼中浮现一抹温柔。
“真是的,刚刚分开就开始想了,这可不像是我了。”
陈颍摇摇头自嘲一笑,起身走出书房,屋外阳光正好,晴空万里,院子里的绿树葱葱郁郁,枝桠上还有三两鸟雀叽喳歌唱,显得祥和宁静。
只是不知,这份祥和又能持续多久,是否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陈颍故布疑阵,让人拿不准他究竟是乘车回府了,还是金蝉脱壳,乘船南下了。
虽是恶趣味,想戏弄一番暗中幕后注视着他的人,但也未尝不是想上演一出“狼来了”,这样恶心那些人几次,或许下次他真的金蝉脱壳,那些人还傻傻的分不清,等到发觉时,便已经晚了。
陈颍本以为会有人来查探他究竟在不在府上,还做好了准备等着客人上门呢,但是,貌似那些人都很沉得住气。
或者说是幕后的人比那些探子要聪明,他们明白这个时候陈颍不会无缘无故离京。
……
中秋,贾家请他过去一同过节,陈颍想着反正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便没有拒绝。
只是马车刚出府门,就被赶来的李铭拦下了。
陈颍只得下车行礼。
“子阳,听说你的林妹妹抛弃你回扬州去了?”李铭笑问道。
陈颍翻了个白眼,回道:“殿下,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抛弃我,是我让她回去的,进京数月,也该当回去看看了。”
李铭调笑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孤家寡人,本殿下心善,特来请你进宫用宴的。”
我可真谢谢你啊!
陈颍道:“殿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宫宴我还是不去了罢,满座都是皇亲国戚,高官厚爵的,我这小身板去了未免太寒碜了些,我可不想到时候自惭形秽。”
“就你事多,不是宫宴,父皇向来不喜奢靡,不日便是打围,所以父皇他取消了这次中秋的宫宴,只是一场家宴。”李铭回道。
陈颍挑了挑眉道:“既然是家宴,那我就更不好去了,殿下何皇上还有皇后娘娘一家团聚,我去掺和岂不是失了分寸,殿下你该不是故意坑我的罢?”
李铭没好气道:“母后让我来叫你的,你爱去不去,后果自负。”
说完李铭便回到车辇上,吩咐回宫。
陈颍忙道:“殿下别急,我只是说去了不太好,也没说不去啊。”
想起上次和水玲珑当街大闹之后被孙皇后捉去受罚,陈颍就觉得难受,可不想再让孙皇后寻到机会来罚自己。
“上来罢。”李铭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招手让陈颍上车同乘。
陈颍转身吩咐自己的马车回府,再派了一人往贾府去报信,就说自己突然被宫里召见,不能过去了。
“殿下,有件事我有些不解,想请教殿下。”
李铭偏头看了陈颍一眼,说道:“你且说来听听,我不保证一定能回答你。”
“这是自然,全凭殿下心情。”陈颍道,“上次我和水玲珑的事,为何皇后娘娘会罚水玲珑那般重?”
李铭一挑眉道:“怎么,你心疼了?”
“殿下说笑了,我只是觉得不解,皇上刚圈禁了那位,皇后娘娘在这个时候派女官去教水玲珑规矩,岂不是打了北静王府的脸,我觉得很不必要。或许是我见识浅薄,没能参透皇后娘娘的大智慧。”
李铭冷笑道:“怎么不必要了,她水玲珑当街找你麻烦,纠缠不休,本就没有教养,派人去教她礼义廉耻不是应该的?”
陈颍算是听明白了,李铭估计和水玲珑有什么矛盾,上次孙皇后派女官去教导水玲珑规矩的事,估计也是李铭的主意。
“殿下说的是,倒是我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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