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事的,是我该罚。”
陈颍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道:“既然没事就快去收拾东西罢。”
晴雯点头“嗯”了一声。
等晴雯和香菱走向里间去收拾时,陈颍在她们背后冷不丁说道:
“你们明天就要去离京了,具体多久回来尚未可知,今晚我们三个便一起睡罢。”
晴雯一个趔趄,顿时满脸通红,慌乱跑进里间去了。
香菱却并不害羞,还回头冲陈颍娇憨一笑,答应了陈颍的提议。
反正对香菱而言,陈颍说什么都对,做什么都可以,而且她也很喜欢和和陈颍做那些事的感觉。
一夜无话,也就是早晨时,晴雯的脸红的像是蒸熟的螃蟹似的,心中暗啐陈颍荒唐,竟然亲她那里,还让自己和香菱轮流亲他的。
一番察点,整装待发,陈颍又去看了看黛玉那边,见黛玉也已经整备齐善,便带着她们等车出城,前往码头登船。
暗中有许多眼睛一路跟到码头,陈颍并不在意,自己送黛玉出京不会有人阻拦的,就算原本孙皇后还有用黛玉拴住陈颍的想法,此时也不再过多将视线放在黛玉身上了。
这一切都得益于陈颍的“好色”,进京之后陈颍到处撩拨女孩子,“荒唐好色”,不只是为了让那些人掉以轻心,更是为了减轻黛玉身上的风险。
再发现陈颍好色且花心之后,那些人就不会因为黛玉和他有婚约,因为他对黛玉爱护就觉得能用黛玉拿捏他,毕竟男人嘛,贪心风流,喜新厌旧,心口不一也是不少见的。
这样一来,黛玉身上所承受的风险就会少上许多。
当然,这样显得陈颍很渣,对不起那些被他撩拨的姑娘,甚至有些不道德。但陈颍本就不是什么正直正义的道德君子。
还有一点,陈颍也不是说撩拨完就跑了,欺骗人家的感情,他心里还是对她们有些想法的,也不是纯粹利用她们,他会负责的。
码头处,一座三层福船正停泊在渡口,绣着大大的陈字的旌旗随风招展,猎猎作响。
当马车径直驶上了船,暗中那一双双眼睛不淡定了,马车没停,陈颍也上船了。
陈颍并不知道暗中盯着他的人有多着急,他将黛玉送到三层的房间,打发几个丫鬟出去安置,然后与黛玉不舍话别。
在陈颍的厚颜之下,两人深深吻别,直到黛玉快喘不上气才分开。
“玉儿,我下去了,不然有些人怕是要坐不住了,他们这会儿可能正担心我也跟着船一道跑了呢。”
陈颍嘲笑着那些人,缓和黛玉的害羞与紧张。
“嗯,哥哥你一定要小心,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分别在即,黛玉也顾不得再害羞了,满目柔情地叮嘱陈颍安全为重。
离别,也并不全是伤感的,至少陈颍和黛玉的这次离别就不是。
又和晴雯香菱说了几句话,陈颍在黛玉几人眷恋不舍的目光中登车,下船。
至于为什么要乘车下船,纯属陈颍的恶趣味,他就是想恶心他们一下,谁让每次出门都有那么多人盯着他的。
与陈颍所料一样,那些人派去回禀陈颍上船的人还没回来,就有去了一批报信。陈颍上船,他们是确定的,但是自船上下来一辆马车,谁知道里面究竟有没有人,是不是陈颍?
各方人马惊慌猜疑,陈颍却是风轻云淡坐在马车里,暗暗嘲讽那些人的杯弓蛇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出京,可那些人偏偏就是担心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难怪玩阴谋诡计的鲜少有长命的】
马车到了尚德坊,依然是径直进了陈府,没有人看到陈颍下车,就让他们猜去罢。
将竹砚叫到书房,陈颍问道:“之前让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竹砚躬身道:“爷,我都安排好了,京城那些帮派大半都渗透了我们的人手,不乏高层。”
“不是问你这个,是你来京城之前,我让你做的那些事。”
竹砚恍然,忙又回道:“都妥妥的,爷让囤积的花草奇石,木材,仿造的古玩摆件儿,薛总管都留心备着。”
竹砚口中的薛总管自然就是薛适,替陈颍总管云字号的一应事务。
其实竹砚挺纳闷陈颍为何要囤积那些不值钱的石头木头,但他知道不该自己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以前他也犯过自作主张的小错误,但他改了。
梅笔不改,于是现在被发配到庄子上去养老了,才二十左右,年纪轻轻就养老了,这辈子也就那样了。竹砚可是将梅笔当成是前车之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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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放完得补课,今天课有些多,不过更新不会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