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看是不是这个?”葭月也不怕她抢,要抢她也是白送。
凤英见了,立马尖叫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葭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强调道:“仅这一枚。”
凤英果然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不过她还是道:“有这一枚就不错了,那把月琴以后就是你的。”除了葭月手中的月琴,其他人手中的宝器早被她收了回去。
葭月却坚持道:“还有乐谱。”
凤英有些恼的看着葭月,那本乐谱于她也没甚用,可那是先主的旧物,真要给出去又舍不得。不过,她到底是个守信的,所以便用商量的口吻道:“我让你复制一份怎么样?”
“也行,不过我要看原本。”葭月点点头。
凤英听了松了口气,当既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卷来。葭月拿过来看了一眼,弯弯曲曲的符号,一个都不认识。正想着问问凤英,凤英说别问她她也不认识。她便没问,想着到时候对着那半本翻译过的瞧瞧,还是赶紧复制的要紧,这样想着,她就将羊皮卷上的乐谱都记到了一块空白玉简里。做完这些,她将那卷羊皮卷还给了凤英,又问怎么离开云上城。没想到法子简单的很,只要从上来的地方跳下去就行。
凤英收了乐谱就飞走了,临走前还告诉她:“云上城一直在往北移动,他们如果不想去极地,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极地比莽荒林还危险,所以葭月很快就找到了谢幽几个,带着他们从上来的地方飞了下去。离开的时候,他们还碰见了宋思远,见他们离开,他跟余珍珠也跟着离开了。
…
诛神谷深处的某处山洞里,肖重山正站在一面满是火晶的墙前。红珠里蹦出的小孩亦在,他正扒着墙看着里面的一簇小火苗,偶尔扭头跟那只蛙王说说话。
百眼在他们后面,爪子踩着那树蛛的背。树蛛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装死,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非要杀了你?这只树蛛,你可见过?”肖重山说着还暼了眼树蛛。
声停,墙里的小火苗忽然窜大,多了眼睛、嘴巴和双手。他先是摸了摸儿子的头,这才赞赏的看了眼那只蛙王,这才坐下来道:“是因为山幽给我的那件东西。于我来说,只要这一方天还在,我就死不了,所以我选择了信守承诺,可惜山幽到现在都没来。至于这只树蛛,早先它说它是山幽的手下,说是来拿那东西的,被我识破了赶了出去,谁知道竟还留在这里。”
“什么东西?我能知道吗?”肖重山好奇的问。
“不能,我答应过山幽,只有他或者拿了他的亲笔印信的可以取回那件东西。你大概听说过,我跟他比了一场,我输了,然后他让我替他保管一件东西。”重黎再次说道。
“早知如此,我就让无忧跟我一起走一趟了,如今也不知他还在不在不周天。”肖重山无奈的道。
“你能联系上他最好?让他快将东西给取回去。这破地方我也不想再待了,我得带着儿子去找他娘。”重黎说着还温柔的看了儿子一眼。
肖重山挑了挑眉道:“急什么,他不是你的某个分身生的吗?”
“那也只得这一个,自是要宠着些。他原是受我连累,我自也得为他考虑着些。不是,神使大人,你是怎么活过来的?”重黎想起什么似的问。
“这与我族天赋有关,不便相告。”肖重山摇了摇头,既然什么也问不出,他还是先带着那只树蛛回去好了。反正从树蛛哪里,他已经知道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