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公道,便是刀枪(1 / 2)

[[公道,公道为何?公道不是我必须有权利,而是,我必须不被权利所欺。

要有公道,唯在制衡,制衡在武力,在生民维护基本尊严的武力,武力,便在于枪。

莫说他们光辉万丈,不会窃取生民利益,不会行剥削压迫之事。

光辉万丈,君子之泽,还五世亦斩呢,先人之光辉万丈,与尔腐败脏污之后人,有何关系。

再者,如分粥之法,分粥之时,不靠规则,不靠制衡,寄希望于道德,结果如何?

结果是,光辉万丈的道德之辈,也有远近亲疏,分粥亦有偏私,且,人心变故,只是等闲,光辉万丈之道德之辈,终有为利陷堕之时。

于是,寄希望于道德之辈,分粥便最终难以均匀。

分粥均匀之法,只有制衡,只有让盛粥的人最后一个拿粥。

若说,人家盛粥的,劳苦功高,凭什么最后一个拿,多盛不也应该。笑话,辛苦种粮做粥的大家没发话,一个盛粥的,道什么辛苦?

公道之制衡,在于反抗的武力,在于,枪。

若他们说,你们不必持枪,我们光辉万丈,我们有着同样一群光辉万丈的人拿枪保护你们,便就够了。

公道关键,在制衡。若在道德,分粥的道德之士会为利陷堕,怎言,持枪的人,岂是必不会陷堕?

若万一,有天持枪的人,把枪对准了你,你手无寸铁,无有任何制衡之力,你该如何?

说,持枪的人是保护你的,可曾想过,当你手中无枪,当持枪的人把枪对准你,你可有挣扎的余地?

怎言,持枪的人就一定不会行压迫之事?

当你的钱存到大秦钱庄,结果,有人连同大秦勋贵,里应外合,玩弄规则,贪吞亿万民脂民膏。

这时,生民失却血汗之积,万众愤然,聚之钱庄,欲求公道。

按大秦法制,衙役对内,戍卒对外,戍卒不得对民。可当生民万众愤求公道之时,生民手中无尺寸之刃,生民本懦弱如猪羊,他们见万众聚首,却惧了。

衙役人少,不足镇压万千之众,勋贵又惧生民啸聚,恐官位不稳,于是,便急调戍卒脱去衣甲,尽着白衣,往而镇压。

奥,不见衣甲的大秦戍卒,的确就不是大秦戍卒,人明明把衣甲脱了,怎能污人清白。

你得感谢他们,他们作为持枪人,手中有枪,却只是拳打脚踢。

然,当真以为,他等仁慈?若是胆敢争执相抗,当真以为,大秦的枪,是杀鸡的否?大秦的战车,碾不碎尔等黔首的顶上盖骨?

何为制衡,乃进退胶着,针锋相对,生民但退一步,压迫必进一步。

今日贪吞尔钱财,忍,明日便拆屋夺地,再忍,后日他等便敢抓拿擒杀。

生民也曾有枪,有伟人把枪交付生民,激励生民永远战斗,那时,曾是四万万人,四万万兵,四万万枪。

可,自当生民放弃警惕,当把枪弄丢了之后,便愧对了伟人嘱托。从那一刻起,便预示了生民的悲剧会越演越烈,生民头上的压迫会越来越深。

若不然,怎么是从四个时辰的工作时长,倒退回九九六呢?

生民想保有尊严,不在妄求施舍,不在寄希望与迷信于权利者的道德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