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吐了口气。
“郑旺真是太子的亲外祖吗?他们全身上下,没一点相似。”
想到郑旺曾给他的屈辱,朱宁又有了嗜血的冲动。他又下了诏狱,在一具不成人形、只剩一口气的人体上练习各种刑具。
“我,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你。”被活着抓回京的朱宿每天用高丽参吊着一口气。此刻的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朱宁拿起烙铁笑的如沐春风。俊朗潇洒的面容配上华丽的飞鱼服,如果有女子见到,必定会羞红了脸。
“你真没见过白莲教圣母的真面目?”
“没有!”
“啊!”
“真没有!我没骗你!”
“你说我会信吗?”朱宁像抚摸情人的肌肤一样,温柔深情地抚摸朱宿被烫出肉香味的伤口。
“啊!”
朱宁躁动的情绪被惨叫声抚平。
见到这一幕的锦衣卫们纷纷打冷颤。朱宁是什么人,太子殿下真的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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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满脑子商贾之道,早晚要毁了祖宗江山!”
朱厚照还没踏进文华门,被激昂的男高音吓了一跳。
礼部尚书张升、左侍郎李杰、右侍郎王华正等候在殿外。见朱厚照归来,上前行礼问安。
“殿下准备如何处置辽王。”张升一脸肃穆。
凭今日辽王当着弘治帝、宗人府的面说的话,不需要充足的证据,足以治辽王重罪。
“啪!”有砸东西的声音传出。
朱厚照疾步走进去。边走边道:“一切由父皇做主。”
蔡震气呼呼的砸了朱厚照最喜欢的银杯。建盏、玻璃杯、景德瓷哪有银子的金钱气息浓厚。要不是黄金杯用多了对身体有伤害,朱厚照会把餐具全换成金子。辽王说的没错,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钱。
“大明缺银子,所以本王甘愿自降身份成为商贾。若大明缺圣人,本王定会把自己打造成圣。”朱厚照痞痞地大笑。
笑声激怒辽王:“你哪一点像龙子龙孙!”
朱厚照冷笑:“辽王是不是忘了太祖的出生?宗人令,你确定他是辽王本人吗?那个厚着脸皮把全家带上京吃本王用本王的辽王?”
人心隔肚皮,真没看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