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没错。”基汀很是认同,“诺德说从昨天开始,政府就开始通过枪决同志与平民们,向我们施加压力了,如今时间就是生命,我们早一点想出解决办法,就能少死一些无辜者。”
“枪决……我印象中布列西可没有死刑……”温斯顿对弗朗索瓦这一残暴行为感到吃惊。
“现在有了。”诺德道。
以前没有死刑时,政府会打着‘乱党负隅顽抗,严重威胁平民安全’的名号,堂而皇之地将平等会的同志们枪杀在街头。
到了今天,在弗朗索瓦势要铲除平等会,恢复帝制的决心之下,死刑也都被废除了。
维拉克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水。
他想到了自己。
要是他被抓的那会儿就有了死刑,那他就不会去戴曼斯监狱,而是直接当众枪决‘以儆效尤’。
“弗朗索瓦是铁了心要做个了断。”伯因握着水杯,没心情喝水,“在这种情况下,他做出什么事情都并不意外,我们还得对有可能出现的更糟糕的情况有个心理准备。”
“是的,我们仍不现身,民众那边也没动静的话,他势必还会做出些更极端的事情。”诺德点头。
“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打,或不打。打,他们有一支军队坐镇,我们该怎么打赢?不打,有什么可以利用起来的力量可以让弗朗索瓦退步?”基汀干干脆脆地亮出他们目前的方向。
维拉克提议道:“弗朗索瓦解散了国民议会想恢复帝制,无疑触碰了很多人的利益,我们是否应该把方向定在联合这些人上?”
“你是指政府里的那些?”伯因看向维拉克。
“是的。”维拉克道。
这个思路还是他在旧南约时学会的,当时移民势力中的斯德尔人就试图通过依附争斗不休的不同派别,来获取利益。
而政府内部势力林立的又不止敦曼,布列西同样如此。
不然弗朗索瓦就不会筹备良久,最后搞出突然袭击,将大权揽于自己手中。
“这个莫莱斯有想过,只是此举还是有些风险。万一这是弗朗索瓦下的套怎么办?我们和政府整体上都是敌对的,在和其中一些派别走得太深之后,很多事情又该怎么处理?”诺德插嘴,把莫莱斯他们开会时总结出的东西说给了几人听。
“确实,而且这帮人各怀鬼胎,和他们联合怕不是还没干掉弗朗索瓦,就先被他们当垫脚石了。”基汀也不太建议和那些势力走得太近,起码目前平等会还没有足够安然和他们合作、周旋的底蕴。
会议室里变得分外安静。
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思索出路。
“还是得按照基汀同志指出的方向来摸索,想想打的话怎么打赢,不打又怎么能策动各方迫使弗朗索瓦放弃施压。”伯因扫视面容严肃的几人,“总之,这么耗我们是和政府耗不起了,现在我们是被动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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