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特工硬生生将维拉克拉开,按回在椅子上。
“你会害死他们所有人的!”维拉克拼命挣扎,但因为伯因已经替他和洛克施瑞福达成合作,没有利用价值后,特工对他也不再留手,直接一个手刀打得他说不出话来。
“与其被击毙在街头,和政府达成合作才能真正有一线生机吧。”伯因慢慢变得淡漠,话里不再带有羞愧,“克里斯,你还要为不切实际的信仰坚持下去吗?”
痛得咬牙切齿的维拉克听着伯因的话,竟气得颤抖起来:“谁……告诉你……不可能的……”
伯因冷冰冰地看着。
“开什么玩笑……”维拉克从未觉得人生如此灰暗,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真正坠入了谷底,“在我终于开始相信你们的时候,你们却放弃了……”
“可就连你都亲口说《平等论》写不下去了,你说你也不知道该如何改变。”伯因反问,“如果你相信的话,那么你现在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该怎么改变?”
维拉克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愿意为平等会保守秘密的那时开始,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看,你不还是说不出来吗?”伯因笑了出来。
维拉克只能瞪着伯因。
他的坚持已经毫无意义。
原来这就是被辜负的感觉。
“把他带回去吧,等尘埃落定了就扭送去戴曼斯。”洛克施瑞福命人把维拉克带出了办公室。
被一路押送回房间后,维拉克失魂落魄地走到书桌前坐下,把书桌上一本又一本无用的书籍拿开,抓起了被藏在最下面的关于宣传平等会的纸张。
曾经坚持着的人纷纷开始不相信平等能实现,那个一直试图划清界限的自己反倒相信了起来。这被他视为最后希望的纸张,如今也都化为了笑话。
维拉克再一次想撕碎这些笑话,但手悬滞了半天也没下去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又是未经同意直接开门。
接着是几句交谈。
“我进去就好了。”
“有事随时叫我们。”
“好,麻烦了。”
维拉克听出了是伯因的声音,他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懒得转身去搭理。但几秒之后,关门声响起,伯因走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克里斯,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