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越看葛墨轩越觉得眼熟,他又仔细地看了好几眼后,才试探问道:“葛老师?”
陈果看葛墨轩的同时,葛墨轩也在打量陈果这个年轻人。
他这一身打扮加起来绝对不会超过一百块钱,尤其是下身的那条牛仔裤,都洗的发白了。
但毕竟是省级的优秀教师,葛墨轩看人自然没那么肤浅。
这长相端正的年轻人,虽然衣着简陋了点,但自从进屋后,面容沉稳大气,不拘束、不卑不亢。举手投足间的轻松写意,并不是刻意伪装。一时间,葛墨轩眼中闪过一道讶异,这家伙虽然年轻,看起来却不简单啊。
“哈哈,别拘束,来到家里就是客,来来来,坐坐坐。”葛墨轩热情地和陈果握了握手,葛墨轩立刻给招呼陈果坐下。
“那我就不客气了,葛叔叔。”陈果大方方道。
“对了,小曼,你去看看你妈睡醒了没。”
葛依曼知道父亲故意支开自己,于是连忙给他们二人倒上了茶,然后便转身去了母亲的房间。
看到葛依曼离开,葛墨轩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果,认真道:“谢谢你救了我家小曼啊,哦对了,你做什么的?”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我现在是个代理村长。”
听到陈果是个代理村长,葛墨轩对陈果的人品也信了几分。
不过陈果的年龄,毕竟摆在这里,以京城肖教授那样的泰斗都对小曼她们母女的病束手无策,这个年轻人,哪怕道破小曼的病情,但能不能治好,葛墨轩还真没多少信心。
但既然有一分希望,葛墨轩就不会放弃,深吸口气道:“陈果啊,这次我叫来,你应该能猜到原因……”
“一来,我是想当面感激你救了我家闺女,二来,我想知道你对小女的病情,了解多少?”
“小曼现在的体质如此弱,一大部分原因是先天遗传,一部分原因是出生前寒气入体,这是胎里坐下的病,不好治。”
葛墨轩知道小曼的病是因为妻子在怀孕时受了冷风所致,同样,他也知道这病很难治疗,因此他的眼神便更加紧张地看着陈果,关切问:“陈果啊,这病你有治疗的把握吗?”
“小曼出生时就让这种体质雪上加霜,如果没有合适的治疗,不出三年可能就完全垮了,而且由于这病是先天带来的,很难一下治愈,我也只能慢慢调理。”
葛墨轩的脸色也凝重起来,陈果说的,和肖教授之前说的相差无几,叹口气道:“不知能调理到什么程度?”
“我建议,这三年里,小曼每个月都要用中药进行药浴一次,此外我再辅以针灸,那么三年之后,哪怕没有彻底痊愈,也能让小曼的体质得到极大的改善。”陈果缓声道:“当然,治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葛墨轩心里早已炸开,自己女儿的病,早已被众多名医断定为慢性绝症,这么多年求医未果,陈果的出现无异于绝境的一道曙光,急忙道:“小曼是我的心头肉,如果陈*你愿意救治她的话,我葛墨轩这一辈子都记着你的大恩大德。”
“葛叔叔您言重了,这样,我今天正好有时间,可以先给小曼行一次针,回头我再把药浴的方子写给你。”
“好好好,对了,陈*你能不能也帮我夫人也看一看。”葛墨轩搓紧张的着手,就像是在等彩票开奖的彩迷一样。
对这个葛老师的名声,即便身在半坡县的陈果也对他有所耳闻,当下便客气道:“好说,好说。”
“快请。”
带着陈果进了卧室,陈果看着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岁,很瘦,脸上布满病态,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