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什么？我猜不到的吗？”那个大祭司是在有些碎嘴了，上官尚恩可是觉得他烦躁，便是直接怼还了回去，那祭司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了，只不过看见神女殿下摆了手，只好定下。

“我看这些人是全都中了毒吧？不仅仅是那些黑蟒寨的，那些青蛇寨，水蛇寨，森蛇寨的，便是南疆一百单三寨的都中了毒！”

“算是对，也是不对，因为你实在是漏下了一人。”

“自然是漏下了你，可是你中毒的模样我已然是已经看见的了，要不是我那一掌震出你肺部的毒血，如今这光景便是可以换了旁人当神女的了。”上官尚恩接下话道。

“你看出来了？”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所谓的神女之力，那些有毒的魔神降头术没实际上是原来那些神女为了管理南疆这些寨子的一种手段，南疆这些人全部都被下了毒，说白了，那光光摄入一种毒药自然是死不了人的，如果是有那么一个寨子叛乱，便是可以用克制那个村子的药，这样便当两种药物相和的时候变有毒了，而其他的人便因此亢奋起来了，而那个寨子的人变成了麻木痴傻之人了。”

“说得对。”神女淡淡说道。

“下毒的方法自然是可以覆盖到所有人的，我觉得你实在是不应该下在度地里面，人们根据吃食下去，更不可能放到山泉之中，水的话总是流动，不知道每年要用的下去多少毒药；而你们用的毒便是香灰吧？”

上官尚恩清了清嗓子，神女借机说道往回走：“外面已然消停了，一边走一遍谈吧！”就这样一行人且走着：“我倒是听到了亚丝蕾说道你们这里有一种奇怪的习俗，便是在越远的中秋佳节用香灰净脸，那些香灰都是神女发放的，我估计那些毒便分别放在了发往不同寨子的香灰里面。说起来也的确是比我都狠毒了，将那些香灰成为一种习俗，也是第一代神女编造出来的谎言吧？就是为了控制每一个人所提出来的，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因此乐道，就连......”

“就连什么？就连青灯姑娘这种远离族群的人都会保持着这种传统。”

“你竟然知道。”上官尚恩倒也是有些惊讶了，看起来这个神女便不是一个令人小觑的角色。

“我为何不知道呢？”

“也是，那么我的身份你其实也是早就明了的了，我继续说，你手中的蛇杖其实就是那另一种毒的器皿了，难怪你从来没离过身。但是这个东西看起来也是对你有坏处的，你那种通神的反应便也是毒药的副作用吧！”

“你说的对。”神女说完之后几人转身看到后面呼啦啦的人群，那青灯却在刚才都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异常，也是，脱离了族群那么多年？哪里去寻得香灰呢？自然是用普通的来代替罢了！继而也就没有什么毒。

“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开始不使出来，便是要看看我们的手段。”上官尚恩还是有不解的地方。

“却是是其中的原因，但是更深层次的原因，你便没有必要知晓了吧？”她呵呵一笑，上官尚恩觉得那比季玉玉的邪魅一笑更是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