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是瞎话,上官尚恩只不过是用一个谎言来掩饰另外一个谎言,因为本身就没有人知道实情,翟七七的目的是活下去,而青灯给自己的希望是救翟七七;因此编造基于事实还是一个从没有人听说过的故事,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这个故事你们都不知道。”上官尚恩并不是一个只通晓武艺的江湖宵小,而是有勇有谋的江湖天恨阁毒门毒主,他现在要做的,是利用自己已知的南疆一百单三寨的信息来编造一个让每个人都信服的谎言。
“翟七七姑娘年少的时候曾经生过一场大病,本来都要死的,但是家里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大家都应该知道南疆的“女华佗”有个叫白筱筱的大夫,给她服了一味药,整整一个月不吃不喝,如同已经死人了一般,后来才将她治好了,就这样翟七七气死复生的事情只让这个胖祭司知道了,因为女华佗白筱筱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因为外人不太清楚这个事情,也是在此时之后水蛇寨的胖祭司才觉得翟七七有成为神女的天赋,这样才将其培训进行蛇女之选。”上官尚恩说的流利连贯,一般人都想不到这个可是上官尚恩临场编的一个笑话。
可是自然有人反对:“既然你说这个是一个而秘密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是女华佗白筱筱所医治?再说了,她昏迷一个月不吃不喝就是可以那不算寿命了?你这是瞎说八道!”古纾看到自己抓住了漏洞,自然开始咬住不放。
可是谁知道这个是上官尚恩的连环计策,因为她不仅仅要借助这次机会来救了翟七七,更是要顺便把自己的娘给救出来:“你说我怎么不知道‘女华佗’白筱筱的事情,我可是她的儿子,当然知道母亲做了什么事。”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我说呢?难怪他那么有本事?原来是女华佗的儿子。”
“对呀!那天的试毒大赛中简直了。”
“听说女华佗白大夫也是中原来的,这个孩子也是中原的。”
“这个孩子也是中原来的吗?可是我记得她没有孩子。”
“啊呀呀呀,我听过,白大夫来咱们南疆是为了给他孩子治病找药。”
“是吗?”
“还有,我的母亲当时给他用的药就是这个‘黄粱一梦’。”上官尚恩继续说道,来解答古纾的第二个疑问,下面有人将生过尚恩递过来的药物交到神女的手中,“这个‘黄粱一梦’本来是中原的药物,是一种可以延缓人的寿命的药物,就是在人将死之时,时期陷入沉重的昏迷中,将死之人有可以延续自己生命的效力,在睡眠十分病患在自己的梦中徘徊不止,所以说这个是不死;当然也不是活。自是水蛇寨祭司和翟七七本人都知道此事,自然知道自己的年岁未满十七,来此参战也是未尝不可。”
“神女大人,他分明就是在说谎,这‘女华佗’的确有名,可是并非人人见过,也可能就是他在胡编乱造!”古纾看样子是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