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晨！”

茹宁想去追，可是还是没能冲破内心那层压迫，她的心难受不已，一阵苦涩涌入心底挥之不去。

看着少年的背影与记忆中的背影重叠，而自己还是静静地看着他远去，却无能为力。

果然是空气，再怎么抓也抓不住，茹宁有一刻觉得自己对他而言一点儿也不重要。

就连朋友也不是……只是陌生的同学而已，这比他亲口告诉她答案还明显不是吗，其实从他见到她第一眼，她就应该明白……

没有人追上他俩或者都不敢。

……

这边，已经干掉好几个丧尸的路上，程英佐一行人正面遇到了一身狼狈的共尉。

出发时还有一百人，共尉身边就只剩下十几了，各个浑身伤痕，眼中全是惊恐与杀红眼的疯狂。

程英佐眼眸一扫，神情顿时冷了下来，没有理他直接往前走，凌甜目光凝重。

“哥哥，你不问问吗？”

“既然都分开行动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程先生。”

共尉转头，他胳膊上还有很深的血痕，可能路上奔波没有获得有效的治疗，周围冒着黑气的组织已经开始溃烂了，疼得他嘴唇发白。

程英佐转身，淡漠地挑了挑眉。

共尉疼得表情快绷不住，咬牙道：“这不是你能对付的，还是别去了。”

“嗯，谢谢提醒。”程英佐没管，礼貌应道。

等共尉离开，凌甜更加越来越不安了，她抓紧程英佐的大手，认真道：“哥哥，等下真的发生什么，我会打开空间来，记得握紧我的手，大家也一样。”

其他人纷纷点头，心里不经感叹，不愧是程先生的妹妹啊。

“你真的长大了。”程英佐摸了摸她的发顶，清冷的脸上闪过难以察觉的欣慰。

“哥哥教得好，现在我有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了，无论是你……还是爸妈，我都会尽全力去守护。”

凌甜专注的盯着他深邃地眼眸，眼睛都不眨一下。

程英佐眼神那么柔和，嘴角微微的上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