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无视了儿子哀怨的眼神就将他赶回了自己屋。
“许大茂。”
跟何雨柱结婚这么久了,娄晓娥对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懂了个七七八八。
“那他也太可怜了。”
这是娄晓娥的第一反应。
本来就没有孩子,自身又无法生育。
现在只能用于排尿了。
娄晓娥先是一阵唏嘘。
然后又想起最主要的问题还没有问。
“那你给他的是什么。”
“虎骨酒,之前去乡下不是收了不少嘛。”
娄晓娥一下没了兴趣。
起身就去洗碗了。
等她回来后何雨柱才想起没有告诫她。
“晓娥,这事可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万一传出去我担心许大茂会受不了这个刺ji。”
“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我在院里和他的关系你知道的。”
“我倒不担心自己,就怕他对你们娘俩做些什么。”
娄晓娥也是知道轻重的人。
“难怪你刚才非要把星星赶出去。”
“行这事我知道了,今天就当没听过。”
第二天一下班。
何雨柱就直奔保卫科。
科长他们早就在此等后了。
看到何雨柱过来骑上自行车就朝东来顺出发了。
刚推开门,就见里面的服务员跟他开着玩笑。
“何师傅,您可真照顾我们生意。”
“这一个星期都见您两三回了。”
科长听后也笑了:
“柱子,也就你敢这么吃。”
何雨柱装出没办法的样子叹了口气:
“一次是给人陪罪的。”
“我那儿子把我们院里一个大爷的自行车气门芯给拔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保卫科的其他人开始起哄了:
“打了吗。”
一听这个何雨柱来了精神。
“打阿必须打,她妈打累了我再打,最后再来个男女混合双打。”
众人是不明所以,等何雨柱解释完后都乐了。
纷纷表示何雨柱太损。
也有人觉得挺有趣,说自己以后下雨天也叫上孩子他妈试试。
酒过三巡。
科长小声的对何雨柱说:
“柱子,打过枪没。”
“没有,碰都没碰过。”
“想不想打,有机会我带你去练习场打几下。”
科长的声音越来越小。
“前提是你要多送我2瓶虎骨酒。”
要不是何雨柱耳朵比一般人好使,还真听不到他这话。
然后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科长一下就炸毛了。
“不是我要的,是我老丈人,他有风湿病。”
“听说这东西对治疗风湿很好,所以...”
不是你你声音那么小干嘛,看了你一下就炸刺。
你老丈人可真不容易,把女儿嫁给你,还要在外面替你背黑锅。
难怪原剧中你一下就被傻柱打趴了,原来是。
果然男人没有人愿意说自己。
想到这何雨柱有些同情的拍了拍科长的肩膀。
“都是男人我懂你,明天就给你带过来。”
“而且还会给你带一种我秘制的,最少3个月后才能喝。”
“下次的时候记得去厨房叫我。”
说完何雨柱就去结帐了。
只留下科长在那里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