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空有猫妖施毒的本事,却没他那一身武艺,倒高看你了”。
猫妖的毒都迷不倒常宇,这男子的也不行。
“你,你,你竟然,你怎么会……”男子此时似忘记了痛,看着常宇脸色一脸惊骇。
“旁门左道下三滥的东西对老子没用的”常宇走向前一步以刀背砸断他两条腿,男子瞬间痛晕过去了。
然后取凉水给青衣和王征南冲脸,果真一会儿青衣最先醒了过来,罡气行遍全身瞬间就站了起来,王征南则比他稍慢了些。
“这厮……”青衣看了地上晕死过去的男子,恼羞成怒一时竟说不出话,抬脚朝那人脸上踢去,常宇阻止不及,竟将其头骨踢碎顿时死去了。
“额,青衣,你这样还怎么问出他的同伙”王征南愣了,常宇理解青衣的心情,便道:“这种人多独来独往,同伙是没有,但不保证有没有什么传人……罢了,这种事,这种人是绝不了的”。
院外传来喧哗声,动静太大终于惊醒了村民,纷纷起来查看,常宇让青衣去开了门,他则弯腰朝那死人裤裆里一掏,好家伙,够实在的。
老张头在王征南的推拿之下清醒过来,对着冲进院子里的村民们开始吐沫横飞的说着经过。
这妇人竟然是个男的,被识破后竟还要想杀人灭口,但终究是抵不过老张头家人多。
村民议论纷纷,大骂这种人万恶不赦,常宇则顺势普及反诈宣传,有人说明儿一早去报官吧,毕竟死了人,也有人担心报官会牵连老张头家,毕竟死了人。
还是报官吧,常宇最后拍了板,人言可畏,人也守不住嘴,那么多人知晓老张头家里头死了人,总有一天会传出去的,搞不好传来传去老张头就成了杀人犯,终究会给他惹来麻烦的,倒不如趁早解决。
夜深了,村民各自散了。
老张头回屋睡了,常宇三人则在院子里没了丝毫睡意,青衣掩面啜泣,倒不是被那贼人占了便宜,而是感觉屈辱,太他么的屈辱了,自己那么好心相待,却没想到是个万恶之徒,自己明明一掌就可以拍死他,却竟然被他所制!
若非常宇百毒不侵,险些酿成大错!
而王征南则一肚子的疑问,那贼人什么时候施的迷药?为什么能迷倒别人而自己却没事,难道他也和常宇一样百毒不侵。
他问常宇。
常宇想了一会:“他施迷药的手法和时间我也不清楚,但自己不中毒是因为他鼻孔塞了东西”王征南过去扒拉一看,还真是。
“那他说话总会呼吸的呀”王征南还是一头雾水、
“你只听他说话了,何时见他张嘴了”常宇淡淡一笑,王征南一怔:“您的意思是?”
“这人一身旁门左道,他不光能自由切换男声女声,他还会腹语!”常宇感慨万分,当真是行行出状元,每一行都有人才。
而自己还差点阴沟翻船,这当真让他哭笑不得,千军万马都冲过来了,差点翻在一个采花贼手里,若非自己天赋异禀百毒不侵,那贼人或许真不伤人性命,青衣的清白是不保了!
翌日。
临近晌午时,从汉阳府城来了几个衙役,村民生怕老张头受牵连全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帮腔,说那人妖的可恨之处,不光意图骗奸良家妇女,败露之后还想杀人灭口,若非老张头和他外甥以及仆从反抗,后果不堪设想啊……
出人意料外的是这几个衙役非常好说话,对村民说这人是追捕已久的逃犯,城里头一直在悬赏捉拿他,活的五十里银子,死的二十两,老张头这次反杀贼人不光没罪还有功,还有赏。
然后就真的留下二十两银子,带着尸体走了!
这家伙,可把村民们给羡慕坏了。
老百姓虽然看不明白,但很显然这几个衙役是奉命行事,至于奉谁的命令行事就没人知道了,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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