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淡笑:“自然不敢妨碍公务,只是涉及身家清白,虞晚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欲要陷我于不义之中。”
阿菁道:“没错,况且谁知道等你们找出来凶手还要多久,就怕再过段时日黄花菜都凉了你们还没找出来是谁。”
这话说得嘲讽,后面跟着来查案的官兵哪里受过这个气,立马便开口想要驳回去,被小九一把摁下了。
此时他们确实比虞晚等人晚来一步,逞嘴上功夫徒叫人看笑话。
小九再看了眼地上的孩子,眉头皱得更凶了,被弄成这样,还这么小,只怕也问不出来什么,难道线索就要断在这儿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九尽力放缓神色。
然而也只是令异常凶狠严肃的脸变成了凶狠严肃脸而已,不出意料,孩子看到这种凶凶的神色,吓得忍不住往后再缩了缩。
小九木着张脸再度问他:“你别怕,我就是想问问你,最后一次看到马老三是什么时候?”
小孩没能回他。
还是阿菁同情地开口:“你别问了,这孩子舌头被人割了,说不出来话的。”
小九脸上刚抚下去一点的川字又起来了,后面跟着的官兵家里有小孩的,亦忍不住同情这孩子,“哪个畜牲王八蛋干的?该死的遭瘟造孽的玩意儿,当初生下来就该被溺死在夜壶里……”
也有想到线索断了的,低声问小九:“大人,这孩子什么都没法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九沉思了会儿,挥了挥手:“先去附近的村子看看,看有谁之前见过马老三的。”
“那……这孩子呢?”官兵看着地上的孩子,有点踌躇问道。
没看见自然不用管,可既然撞见了,若不想个稳妥的法子安置好这孩子,良心着实有些难安。
也有人慑嚅道:“都已经这样了,如今这世道,养活自己一家人都为难,带上这孩子,那不就是捡了个一辈子的累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