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林岳不信,继续道:“大人,婢子明知这可能是诸位大人的信鸽,所以婢子抓住鸽子之后就没敢动任何东西,若有半句虚言,便叫婢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岳正欲说话,一抬头便看见虞晚不知何时到了这儿,也不知她听去了多少。
他连接过笼子,对那侍婢吩咐了几句,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虞晚跟前,拱手行了一礼:“虞姑娘。”
虞晚微微一笑,对他回了一礼,目光在他手上提的笼子上面扫了一眼,侧开身子让出路来:“林大人有事的话便先请吧。”
林岳挠了挠脑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只说了句“多谢虞姑娘”,便直接提着鸽子走了。
阿菁跟在虞晚身后,目送着林岳远去的身影道:“姑娘,您不去问问他手上那只鸽子的事情?看样子好像是刚才那个婢女抓住的。”
也是凑巧,虞晚在平江城养成了每日要去趟膳房苦练厨艺的习惯,而今日虞晚在去孟星河府上膳房的路上便撞见了这桩事。
阿菁眼尖得很,远远看见了便低声和虞晚道:“姑娘,那只鸽子好像是咱们昨夜里放出去的那只,怎么会在这个婢女的手上?”
虞晚驻足瞧了会儿,十分有礼貌的选择任由林岳盘问这位婢女,不站出来打扰他们。
那婢女见林岳没再追究什么,心下松了口气,匆匆便离开了此地。
虞晚漫不经心看着这位婢女的身影,问向阿菁:“阿菁,你看她像不像习武之人?”
阿菁看了眼,笃定道:“步伐沉重且凌乱,看身姿和细微处习惯都显示她不是一个会武功的人。”
虞晚笑了:“是啊,那她怎么抓住信鸽的呢?”
阿菁也觉得奇怪,嘀咕道:“总不能是这只肥鸽子自己掉到她手上的吧?”
虞晚没答话,只眸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