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上下扫了眼孟星河:“那日马匹突然发狂,身上没什么事吧?”
孟星河坐在余夫子旁边,同样仰头看了看天:“我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
余夫子听罢,惊奇的打量了眼自己这看着就是白嫩书生的学生,道:“好小子,你这细皮嫩肉的,也能当得上皮糙肉厚?”
说着,他撸起一只袖子,露出自己强壮的臂膀来,再拍了拍:“瞧瞧,这才是皮糙肉厚。”
孟星河注意力却都放在了余夫子臂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上面:“夫子,您这臂膀上的伤?”
余夫子饮了口酒,嘚瑟道:“这你就不懂了吧?都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勋章,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说罢,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仰天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嘲道:“可惜啊……”
可惜什么呢?余夫子没说。
孟星河再敬了敬余夫子:“夫子节哀。”
余夫子哈哈一笑:“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想也罢。”他眯着醉眼看向孟星河:“你是来找苏夫子的吧?”
孟星河尴尬笑了两声:“夫子你……知道了?”
余夫子拿着酒坛瞟了眼孟星河:“都是过来人,你夫子我能不知道么?”
“不过今天晚上你在国子监是见不着她可。”
“为什么?”孟星河焦急的站了起来。
“她入宫面见圣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