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眯着眼睛看了苏明学半晌,才摇了摇头,借着酒疯耍赖道:“起不来了,得晚晚拉我才能起来。”
结果还没等到虞晚动手,苏明学已经动手格外大力的把孟星河拉了起来:“孟兄醉了。”
孟星河闭着眼拂开苏明学,脚下踉跄:“醉,你才醉了……”
又偏过头去伸手扯虞晚的衣袖,乐呵呵的:“晚晚。”
被苏明学不着痕迹的挡下了:“孟兄,男女授受不亲,阿晚乃闺阁儿女,还是注意些为妙。”
孟星河虽然醉了,但一听到虞晚两个字,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果然停了动作,只换成可怜巴巴的看着虞晚。
虞晚转过身对阿菁轻微使了个眼色,“夜深露重,孟公子早些歇息吧。”
阿菁同样不忍看自家少爷被苏明学欺负的模样,连推了一把阿大上来扶住孟星河:“哦,对对对对对……明日我家少爷还有课业呢。”
“苏公子,”阿菁再深深看了眼虞晚:“苏小姐,奴婢就带少爷告辞了。”
……
翌日,孟星河连同国子监的各位监生坐在了一片空地上,每个人身前皆摆了把古琴,今天的日头不算浓烈,孟星河就着昨夜残存的酒意昏昏欲睡。
附近有人交谈道:“听说咱们监丞大人特聘了一位夫子过来教我们乐艺。”
有人跟着道:“是啊,这不,赵夫子把咱们都聚集在这儿,不就是为了等新来得夫子给咱们教学么?”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道:“也不知这位夫子是什么来头,竟然就让咱们在这儿白白等了快半柱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