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这东西是毫无疑义地要上缴给朝廷的,这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牛了。
牛,在种花家的封建历史中担任了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不敢说全部,但最起码也是大部分的朝代都是禁止宰杀耕牛的,即便是老死病死的牛也是很贵的。
草原牛也行比较大,按礼来说是不适合耕种用的,但这也不是全部。
不管是什么牛总会有所差别,耕牛还有脾气暴躁的呢,草原牛自然也有性格比较温顺的,这样的草原牛可以给其上鼻环的举动来慢慢驯化,最终还是可以用来耕地的。
按礼来说吧温顺的牛留下来,那么剩下的牛就应该送回去了,毕竟这也是放牧用的,不过在这里却有一点小插曲。
在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等几位大臣商议之后决定,这些牛最终会送回去,但是不允许送到银山以北的地区。
换句话说,这些牛要留在定襄或者河套附近的地区,在那里的牧场进行放牧。
中原没有放牧的条件,但却又需要耕牛,那么就治好限制一下这些牛了,不过这也就是暂时的,如果后续唐朝对草原的统治得当,那么这个问题就不复存在了。
所有的问题基本上都解决个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
人。
十余万的战俘,中原消耗不下这么多的人,因为这相当于是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能确定它什么时候就会引爆。
“这些战俘,诸卿认为该怎么处理?”李世民坐在那个位置上,扫视着下面的大臣。
这不是啥好事儿,是那种摊上就甩不掉的烂摊子,现在你提出建议被采纳了或许有好处,比如一点金银财帛之类的赏赐,但若是日后除了乱子那可是要找你的。
因此,一时之间满朝文武寂静无声,没有人愿意开口。
“臣认为,突厥人终究是突厥人,应当将他们放回草原并且让人巡逻甚至是常驻,不然的话难以料定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稍显弱气的声音响起。
瞟了一眼,冯智彧没认出来那人,或许是见过,但肯定没有啥交集。
“祭酒言之有理,可这是十万人,那突厥还有不知道多少百姓,这对于我们大唐来说也是一个极大地负担。”
“现今是我们大唐的将士们连破定襄、白道以及铁山,俘虏了他们的可汗瓦解了突厥的统治,对于那些战死战俘的家人们来说是我们大唐害得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这又要怎么安抚?”
李世民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但核心思想也就三个字:信不过。
其实李世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因为战争这事儿对百姓的伤害才是最大的,而他认为在这样的环境前提下突厥的那些百姓都会对大唐心怀恨意。
这样一来处置战俘以及突厥百姓就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好好的应对?那太费钱了,不仅要派额外的军队去巡逻甚至是常驻,而且还要委派一定的官员过去。
至于突厥原本的那些官可以用,但是显然是不可能全用的,只能用很小的一部分才行。
“陛下,臣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