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客笑了笑,“地脉大道地图是保命的东西,命要攥在自己手里。”
赫连城长吸口气。
太喜欢苏南客的这句话了。
李相白诗词论境,自己被气吐血之后名誉扫地。
圣妃不待见自己,文渊阁内儒家两家官员看自己眼神异样,这样的日子快倒头了。
能欣赏自己才华的只有安伯侯。
宫内。
蓝小蝶猛然间起身。
熟悉的格局,感觉昨夜很多画面时断时续。
喝酒、唱歌、对诗……
然后自己似乎抱上了李相白四合院的木老鼠。
往后呢……发生了什么?
蓝小蝶扶额。
脸丢大了!
四合院。
左公明也睁开了眼睛。
房间很陌生,但从窗户能看到老桃树。
人还在李相白四合院。
稍微的过滤前夜信息,左公明记得自己唱《观沧海》,司马望岳等人舞蹈助兴,太后来了。
喝酒一败涂地,最后自己好像是抱着木板凳。
冷汗袭身。
看了看床榻上头枕吴黄粱大腿、左手抱着姜重阳胳膊的司马望岳。脚搭在墨颜良身上的西海书院院长姜重阳,左公明轻手轻脚下床,拎着“太阿”剑飘出四合院。
左公明人影消失,吴黄粱睁开眼睛。
都闭了好一会了,难受!
将司马望岳满头白发的头轻轻托起,拿瓷枕垫了上去,吴黄粱穿鞋出屋,人消失在四合院。
人前脚消失,床榻上的琅琊书院院长墨颜良睁眼。
院长记得自己醉倒之前拉着李相白手说了很多话,但说了什么,都忘记了。
“不会是自己求着李相白拜师?”
苦笑,墨颜良将搭在自己身上的西海书院院长姜重阳腿挪到司马望岳身上,穿鞋出屋,四合院无人,长出口气的墨颜良离去。
人才出门,西海书院院长姜重阳起身。
儒门神通移花接木,原本抱着姜重阳胳膊的司马望岳怀中多了一个瓷枕。
西海书院的院长脚不沾地走出四合院。
许久之后,司马望岳睁开眼睛。
多迷惑,为什么自己抱着一个瓷枕,头下还有一个瓷枕。其他人去哪儿了?
很多影像交织在意识中,自己看到李相白指尖在冒水,舞蹈了,太后来了,自己和蓝小蝶好像抢过什么东西。
嵩阳书院的院长司马望岳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将瓷枕端端正正的摆好,白了头的司马望岳轻手轻脚走出四合院。
李相白已经在自家十顷地的方向溜达了一圈,单脚踩滑板车,另外脚顿地借力,御风而行。
跟在后面的大黑兴奋。
唐六如沮丧。
不就是一只脚踩,一只脚顿地借力,可为什么自己学不会,还能栽跟头。
李相白在尚未开垦的草地上溜了一圈,蓝小蝶、江白衣则早早的出城。
先于两人之前,神机府的墨家天工又忙碌了起来。
今天特殊的日子,五大书院院长和李相白都会陈词,随后五大书院院长各奔书院,拉开大周百家争鸣的大幕。
素来豪放的蓝小蝶到四合院时想到前夜的一幕,扭捏了起来。
四合院无人,院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人站在老桃树下,蓝小蝶看了看鼠大许久,人有点心虚走出四合院。
出院,远远便看到李相白势如奔雷的自田间方向而来。
姑娘多惊讶。
这是什么身法?肩不晃,步不迈,就像太后御剑飞行一样,可太后御剑飞行也没有这样掠地而行过呀。
距离拉近,蓝小蝶看到李相白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两个铁轮子,上面是踩板。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姑娘扶额,难道自己酒醉未醒。
不可能呀。
原本蓝小蝶还想着看到李相白时会尴尬,结果看到滑板车的姑娘将这些情绪抛到了九霄云外。
距离迅速拉近,李相白停在蓝小蝶面前。
“送你的,检验了一下效果,还可以。”
“真的!”
“嗯!”
“拿了呀。”
“嗯!”
蓝小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