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弘大笑:“你想不到她会是谁,我也不会告诉你,有一天,她会来找你。绝对让你震撼。”
王景弘大笑着离开,陈远摇摇头,他感觉到,这个女人,一定致命。
摒弃了念想,他往家里走,约莫半个时辰,回到了家里。
小丫头春花就候在外厅,见陈远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忙迎上来,道:“少爷,你东张西望看什么呢?啊,你又喝酒了。”小丫头皱起了琼鼻。将端来的饭菜放在桌上,还冒着热气呢。
“遇上了朋友,喝了点儿,春花,你怎么还不睡?娘呢?”陈远还在四处张望。
小丫头噗嗤一笑:“夫人早睡下了,少爷是在看少夫人吧。”
陈远咳了一声,悄悄道:“怎么样?她们——气消了没,今天心情如何?”
小丫头用力的回想今天两位夫人的心情,摇头道:“不太清楚,大夫人今天话有些少,二夫人早上起来练了一个时辰剑,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没见什么异常。”
有说有笑?这就是最大的异常了好吧。陈远哀嚎,拥有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看来今晚还是得睡书房,男人命苦啊。
陈远忽然笑道:“春花,你今年有十三了吧。”
春花望着少爷,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咬着唇儿,满面旖旎的春光,那双乌溜溜的眸子放出奇异的光芒。
“是——是啊,少爷,怎么了?”
“我们春花啊,出落得水灵灵的,如花似玉了。赶明儿我跟娘说说,得给你许人家了,你看乌衣巷的李家怎么样?他的二儿子现在已经中了秀才,人我见过,模样也是一等一的——”
“砰”春花瞪大眼睛,狠狠的踩上陈远的脚背。
“啊!”大半夜,响起陈远杀猪式的哀嚎。
“亏我还半夜给你热饭食,你就这么想撵我走——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陈远一脸莫名奇妙的嘀咕:什么情况,这丫头哪来那么大的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很正常呢,哪来那么大的反应。
其实他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年龄也才二十一岁,但成婚两年,加上前世的经历,已经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一个中年男人,开始为年轻人的婚事操心了。
唉声叹气,走向自己的书房。
却看到耿采若笑意盈盈,穿着一袭白色长袍,领口袖边缀着紫色的花纹,浴后的皮肤如剔透的白玉一般润泽,鼻如悬胆,红唇白齿。
“你要去哪里呢?”
陈远吞了吞口水,几天的压抑,突然就涌上来。打着哈哈道:“哈,今夜夜明星稀,乌鹊南飞,我突然发现,我好久没有读书了,学业都荒废了,应该温习一下,温故而知新嘛。”
耿采若似笑非笑:“是吗?董妹妹让我来叫你安歇呢,看来你要挑灯苦读,那我这就回去告诉董妹妹,叫她不要等了。”
陈大人大喜过望,芙蓉帐里春风暖,看个屁的书啊,涎皮赖脸:“哈,啊,我差点忘了,昨天才看了一夜书,现在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用看了,不用看了,陪夫人去。”
耿采若嫣然一笑。
陈远进了董明燕的房间,虽然是常客,今天却格外兴奋。男人嘛,小别胜新婚,几天没得碰,今天老婆大有原谅自己的架势,这是好兆头。
董明燕清纯稚嫩,就象邻家女孩般清新动人。她坐在床沿,低着头,穿薄薄的亵衣,那双流波荡漾的眸子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
“采若,你——”陈远火气上来,可是耿采若也跟了进来,一时咸猪手没敢行动。
耿采若羞红了脸:“小声点,别让大家听见,让他们知道咱们在一个房间,还怎么见人。”
陈远张大了嘴巴,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耿采若这方面极其大胆,这个小声点,我喜欢,哈哈,顿时化作一头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