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陈玉堂看着纪宁之同孙三芸离开御剑离开王府之后,他才进入了隗荣的房间。
不容分说握住了隗荣的手腕,“赶紧走,这地方不能待了。”
隗荣刚想问个原因。
在这处院子外,忽然是涌进了许多的士卒,皆是执长戟。领头一人为池主簿。
陈玉堂和隗荣缓缓走到了院子外。
池主簿双眼不由的一缩,“隗荣,看来那夜在府内后院弄出声响的,便是你,陈玉堂。”
陈玉堂呵呵一笑,“是本世子又是如何,耽误了你构陷本世子的最佳时机,如今城内风气皆是朝着本世子这边。你池主簿若是在此刻对本世子下手,那就更加坐实了这构陷的案子。”
池主簿无话可说。
在他身后,忽然是传来一道拍手道好之声,“不愧为江南道的世子殿下,这份缜密的心思,只手通天的能耐果真无人能及,但别忘了,这里是在兴安古城,不是在汴梁城。本知府故意放走纪宁之,便是让世子殿下无人能助。”
陈玉堂呵呵一笑,“韩知府,你这计谋也不赖。将本世子身边人一一请求,更是与一头阴物合作,不怕本世子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兴安古城的百姓,公布于天下,你韩知府,就不怕被天下人所嗤笑吗?”
韩知府摇摇头,“天子人皆知的前提是,世子殿下能有机会将消息带出去,看来之前对殿下软禁还是太客气了些。为今之计,就只好让世子殿下先吃吃苦头了。”
在韩知府身前的士卒,缓缓朝陈玉堂走去。
这阵势,看来是务必要将他留在这里。
陈玉堂将隗荣护在身后,金色文胆和春秋笔悄然浮现在他的两侧。
韩知府轻轻一笑,“没想到殿下手段颇多,可惜现在都是无济于事。世子殿下走不出这城主府了。”
陈玉堂望高处望去,不止是他这里,就连那城墙之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出现了一堆士卒,纷纷是弯弓朝向他这里。
陈玉堂深呼一口气,看来今日,是一场恶战了。
韩知府后退一步,挥了挥手,就在陈玉堂再次准备唤出大山大江之时。
在他身前的士卒忽然间没来由的后退数步,纷纷是倒在了地上,还有在城墙上的弓箭手,亦是人仰马翻。
韩知府瞬间警觉起来,朝四周问道:“是谁,何人在城主府闹事,不想活了不成?”
在陈玉堂身前,忽然是飘落了一位中年男子。
“这处宅子修的够奢华,极为不错,可是就是为人一般,拉低了这处宅子的准备,不然,倒还可以真的吟诗一首。”
韩知府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在兴安古城没见到这等人。本知府告诫你这一点,若是本知府做对,不管你是何人,怕是走不出这兴安古城了。”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我倒还要真的见识你的手段如何,这兴安古城的文气崩坏了厉害,你这个知府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先替兴安古城的读书人教训一下,不难,实在难解我心头只恨啊。”
陈玉堂看着这名读书人,确实从未见过,但他为何要帮助自己。
在此刻与韩知府相向,不算是一件明智是事情。
中年男子朝陈玉堂一笑,“还愣在这里干嘛呢,从这里出府的一路上早已无士卒把守着,直接离去就可。”
陈玉堂点点头,“玉堂此番多谢前辈相助,陈玉堂铭记在心,日后若有机会,必当报答。”
中年男子一笑,“还报答什么,你不怨我就是好事一件了。”
陈玉堂皱眉道:“为何要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