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木又言:“所以这正是世子殿下在驿馆内居住一夜便是离去的原因。”
众人纷纷附和,的确,太过危险。他们若是世子殿下,这驿馆亦是住不下去的。
“那世子殿下就没找过韩知府的理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韩知府就没安排一处更安全的地方?”
丁嘉木点点头,“当然是安排了,可是世子殿下信不过,我当时甚至还邀请世子殿下去我丁府居住,可是世子殿下却是摇摇头,不愿听从我们的安排。最后殿下去那里,我等亦是不知道,若非这件事传得满城皆知,这抚琴园的事情,我还真的不知晓。”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
感情世子殿下挑了个最热闹的地方居住,这叫什么,大隐隐于市。
“那这么一来不是说的通了?殿下欺辱女子兴许还真是早有预谋,不然兴安古城何处去不得,偏偏要去抚琴园。”
丁嘉木摇摇头,“这话有假,不占理。但是各位再想一想,这兴安古城内,最隐晦最无人去往的是何地?恐怖也只有抚琴园的后院了,若是世子殿下不说,诸位或许还真的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众人一听,倒也还有些道理,示意丁嘉木继续说下去。
丁嘉木继续道:“据我所知,世子殿下居住在抚琴园的后院是给足了金锭的,我前几日找园内的女子打听了一番,那后院三夜便是需要一颗金锭。世子殿下是给那司倩语给足了金锭,世子殿下居住在那后院并无不妥。诸位试想一下,殿下花费了好些金锭才入住了抚琴园,费这番力气,随意找个园内女子听曲不是更简单。”
众人一听,没有去附和丁嘉木的言语,没有必要,并不代表就不会去做。
这世间有多少的事情,是被没有必要就给糊弄过去了,尚失了事情的真相。
最开始那人疑惑道:“只需一颗金锭?自从世子殿下出事以后,我便去打听,那后院如今变成了一颗金锭才能居住一晚,这番了三番丁公子,看来你这消息也有点不及时了。”
一颗金锭一晚,这抚琴园后院究竟是和何处逍遥地界,竟然如此高贵。
这一颗金锭都够寻常人家再城内生活好一阵了。
那抚琴园如若真是受欺辱的一方,那么这后院就该不应对外开放。
反而如今却是坐地起价。
不禁是教人思索,世子殿下究竟是欺辱了园内的女子,还是园内的女子眼红不过,让世子殿下出更多的金锭,双方这金锭没谈好。
抚琴园一气之下,这才有了这出世子殿下欺辱女子的案子。
众人言说纷纷。
丁嘉木眼瞧事实大抵是朝这他预想的方向发展,微微一笑,昨日与阮座师商议了好一阵。
只要他将城内读书人的舆论朝抚琴园引去,就已足够。
那这么说来,世子殿下欺辱女子一事,倒还真的有待商榷,并不一定就是世子殿下的过错。
此刻,望向窗外,抚琴园照样的大门开着,四方来客不断。
丁嘉木淡淡望了一眼,说道:“抚琴园花魁登台,原本是数月才有一次,如今每隔七日便是登台。相较以往看中的是缘分,如今却是直接说是谁出价最高者,便是登台。更是出价失败者,那银两不予返还。人人都不想这银两白白浪费,只得再出价之后不断压伤家底,每次那花魁登台,这城内就有好几户人家人财两空。诸位瞧瞧,这究竟是抚琴园还是要命的园子,诸位给抚琴园送去银两,究竟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