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弄错了,抚琴园内的女子我都见过,都是些年轻的女子,怎会是你说的那样!”
“是吗?”女子眼神迷离道,似乎是在回忆那一段时光,但还是显得极为模糊,她所知道的,只有这些。
“也可能抚琴园内的女子都换人了,毕竟都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有很多的变数也说不准。”
二十年前。
忽然之间,陈玉堂内心忽然升起了一个极为恐怖的想法,这女子说兴安古城很早之前的读书人进京是靠着女子捐助的。
如今近乎二十年过去,如今抚琴园内的女子正好又是这般年纪。那这些女子的来历。
陈玉堂不敢继续往下想去。
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一些。
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不是没有依旧,这二十年间有多少读书人是同抚琴园出去的那些女子一般,皆是靠着女子救济才得以生记
不然也没有穷酸书生一说。
陈玉堂叹了口气,原先从抚琴园出去的男子,多半不会回乡了。
一是受沐楚律法所限,江南道出身,进京赶考的读书人若科举得中,没有天子旨意,不得再回江南道。
二是那些书生是依靠女子生活,其实多半也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去了京城也是个笑话。估计在出了江南道之后便是去往了其他地方,惯用这剂量欺骗更多的女子。
如此看来,这江南道内,还真有很多的女子深受其害。
这股歪风,久久没有得以整治,是他这个世子的问题。出了兴安古城之后,他定要好好的整顿一番。
“抚琴园内女子的问题,我会去调查明白,第三个问题,亦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今日提及了不少次的阮古,你认识他?”
女子摇了摇头,“不算认识,不过他貌似认识我的样子。没过一段时间韩知府就会让我和他见上一面,不知为何,他总是泪流满面的,说我像极了一位故人,久而久之,在这府内,我也就认识这两人了。”
陈玉堂思考道:“你和阮古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女子想了想,“大概是三月前?几乎也是每隔三月阮古就会来见过一次,估算着时日,他也快来了。”
听到这里,陈玉堂亦是知道这女子和阮古的关系,三月之前,不就是兴安古城出现科举舞弊一事的时候,想必那时候韩知府就与阮古达成了某种交易。
让阮古在兴安古城的科举上动手脚。
可原因何在?
陈玉他那个深呼一口气,看来这城内的很多厉害关系他都还没有弄明白,还有着很多的谜团。
他问道:“听你之言,这个韩知府对你貌似好不错的样子,可为什么当我说要将你交出去时,怎么不愿意。”
女子摇摇头道:“兴许是他经常会让感受到那种无助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感觉,我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