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与阮唐正说着话,凌青寒在外面求见。
“何事?”景玄不悦地看着他,差一点点,他就亲到阮唐了。
凌青寒跟了他十几年,自然发现了他的不悦,于是头低的更低了一些,回道,“王爷,赵侯爷亲自登门求见,要接回赵郡主。”
景玄以为什么大事,一听赵家,便说,“赵郡主是又不在本王这儿,让他去问太妃要他女儿。”
凌青寒:“……他主院外跪着,言一定要亲自向您请罪,否则他将被自责愧疚折磨,寝食难安。”
景玄:“去库房拿一点安眠的药材送给他,本王可不缺他的愧疚,让他趁早走,少碍眼。”
凌青寒:“是。”
阮唐打趣道,“他可是你亲舅舅。”
景玄:“从身份上来讲是这样的,不过我与他们之间的情分早就在父王死后消磨殆尽了,留着他们只是为了偶尔看个热闹而已。”
顿了一下,他又握住了阮唐的手,“之前没找到你,日子着实无趣,看他们和跳梁小丑一样玩那些把戏,觉得挺好笑,你也应该会喜欢,就留着他们了。”
阮唐心里也有些触动,“出场晚这种事怪不得我,又不是我设定的游戏规则。”
景玄立即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另一边,凌青寒让人取了药材,不过他没有一下子就给,而是先去传了话。
看着武陵侯的脸色从红润变得青白,额上也有冷汗析出,凌青寒心里倒是觉得舒坦了不少。
一个太妃一个赵郡主就够烦人了,天天生事,不仅扰得王爷厌恶不已,也让他们的耳根子不得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