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一大早就给了好哥哥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喜,然后又继续看书去了。
见她这样淡定坦然,阮烜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妹妹太淡定了,倒是显得他很不成熟。
可他想,世界上没有哪个当哥哥的愿意自家的白菜被猪拱。
为此,早餐他都没吃几口。
汪臻起得最晚,怕上班迟到,就让阿姨给他把早餐装了起来准备车上再吃。
阮唐送他出门时,他就搂着阮唐的肩膀,小声地问,“表哥这是怎么了,感觉魂不守舍的。”
“我哪儿知道,或许是没睡好吧,毕竟要面对纪清颜那么一个女人。”阮唐面不改色地说。
汪臻信以为真,“我说呢,纪清颜是挺可怕的,表哥也是可怜,还得跟那女人演戏。”
阮唐:“好了好了,你快去上班,我还有事要做呢。”
汪臻一副受伤的表情,“什么事这么急,就不能送我出门了再做?好歹我这是给你赚钱呢。”
阮唐立即露出慈爱的神色,“臻臻啊,你好好地上班,好好听领导的话,不要迟到早退昂,我就在这里目送你。”
汪臻:“……”
这口气跟奶奶似的!
汪臻走后,汪老爷子问阮唐出不出去玩,老友可是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孙子回去后可是提了好几次阮唐。
要知道,他们家那小子平时不爱说话,更没有提过什么同学。
汪老爷子才不上当,说阮唐上课呢,玩不玩的,看她的时间和意愿。
“我知道外公,我会跟他说的。”阮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