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去,我陪着娘。”
病来如山倒,阮夫人原本没想到自己会病这么重,屋子里到处都是药味,她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小孩儿。
她哄着阮唐,“娘想知道比试的情况,知道你哥哥在校场上威风的样子,你去看一看,回来讲给娘听。”
今日一早,她就让人去云家送了信,让云殊过来找阮唐。
正说着,云殊来了。
云夫人感慨阮夫人和女儿身体都弱,把家里的灵芝燕窝都搜罗了出来,让云殊带着来了。
放下礼品,云殊给阮夫人请安问了好,又被阮夫人叮嘱了好一阵,才带阮唐出门。
“这几日闷不闷?”云殊扶着阮唐坐上了马车,自己也钻了进来。
阮唐摇头。
她生病的时候阮夫人彻夜都不敢睡觉的守着,她这才守了多久。
云殊便说之前的赛况。
目前领先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阮秦,一个是他哥哥云锋,其他人厉害也厉害,但根本不能和这两人相比。
“你放心,秦哥可厉害了,有时候我大哥都打不过他,昨日的箭术我哥哥就输了。”云殊说。
虽然输了,但大哥说他输的心服口服。
论骑射,京中无人能胜过阮秦。
阮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云锋大哥输了你很高兴吗?”
云锋要是知道亲弟弟一天到晚盼着他输比赛,恐怕会伤透心。
云殊:“……”
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