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听到动静时,阮夫人已经带人砸到了他屋里。
眼看着那狼牙棒对着自己砸了下来,阮文看看狼牙棒,再看看身下的美妾,两眼一翻,软了!
软了。
了。
阮文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只是见阮夫人院里那些粗使婆子都冲了进来打砸,气得差点撅过去。
他身下的美妾已经吓得卷着被子缩到了床脚,阮文扯了衣裳披上,下了床就骂,“都出去,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好大的胆子……”
“管他放屁,给我砸!”阮夫人进门后很快就退了出去,她对阮文跟妾侍白日宣淫的事情没有兴趣。
粗使婆子卖身契都在阮夫人那里,阮夫人给他们发月银,自然听阮夫人的话,上去就砸。
等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了,一群人才停下来挡在了阮夫人面前,阮夫人冷冷地看着阮文,“我告诉你阮文,你敢再打什么歪主意,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阮文脸色铁青,“你现在就念夫妻情分了?阮湘是怎么回事,县主是怎么回事,阮唐什么身份怎么能封为县主,你敢说你不知道?”
阮夫人一听明白了,这是怀疑她和湘儿合谋,把本来属于他的好处挪到糖儿身上去了。
成亲这么多年,她都没摸清楚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现在也不想懂。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过听到几句疯言疯语,便将所有人的变故都怪到亲生女儿头上,让糖儿替你的无能无耻背锅,你配吗?”
阮夫人说着,气不过,又照着阮文的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