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太本来“三儿”都喊出来了,却又被这大户人家的气派弄得不敢上前。
阮老三喝了一盏茶,又有侍卫进来了,单膝下跪,汇报今日南大营拉练比赛的结果,等人说完,阮老三说了句该赏赏该罚罚单独赐第一名一把宝刀。
侍卫有些意外,“王爷,您那把刀,可值不少银子……”
“要你多话,下去。”
侍卫特别狗腿,给了自己脸上一下,立即退了下去。
阮家人对刀没兴趣,但在听到值不少银子的时候却都竖起了耳朵。
光是第一名就赏赐那么多,那其他人呢?
整个兵营,赏下来得花多少银子?
可这一切都便宜了外人,也与他们无关!
阮老太不仅心疼,肉也疼。
“老三,你和你二哥,这几年还好吧?”阮老太试图唤醒儿子对亲情的渴望。
可阮老三已经不需要他们的亲情了,他扯嘴一笑,带着几分狂狷的味道,“好啊,怎么不好?二哥如今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帝王,我是唯一的王爷,我前些年也成了亲,娶了世家小姐,还有一双儿子,如今简直好的不得了。”
阮老太:“……”
我问你你好不好,接下来难道不是你问我好不好?怎么能只说自己的好!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二哥在决心起事之前,就想好了立糖糖为皇太女,未来她会是历史上第一个女帝,哪怕过上几百年几千年,人们都能从史书上看到她,光是听起来就很威风很传奇,是不是?”阮老三一脸无害看着全家人。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这些人,二哥不是因为没有儿子或者身有隐疾才让女儿当储君的。
他们不远万里送“孙子”的计划,注定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