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没人敢提长公主的婚事,经过了卫家这一遭,更没有人敢说了。
那些家中有好儿郎的,是绝对不敢在陛下面前提半个字,要问什么,都是去找丞相常隐和皇弟福王等一众脾气好的人。
光是常隐那儿,就接到了十多个世家的信号。
这些世家不像卫家,他们是真的有财有势,家族中能人辈出,族中儿郎,文能安国定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像卫家那样没有分寸的,几乎没有。
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不知所谓的,常隐和阮老三他们也会处理。
这天,阮悯闻正看着阮唐和虞戟比赛射箭呢,常隐和阮老三就结伴来了。
“皇兄。”
“陛下。”
两人行了礼,阮悯闻让他们坐下,对面的靶场上,阮唐正在拉弓,旁边会武功的女官拿着箭壶。
而原本靶子的位置上,站着一个禁军,手里还拿着一朵花。
阮唐要射的,便是纤细的花枝。
她旁边就是虞戟,虞戟也在做准备,对面同样是一个禁卫。
“准备好了吗?”阮唐问的是对面的禁卫。
“准备好了,殿下。”禁卫的声音铿锵有力,听不出半点儿害怕和恐慌,显然是对主子的箭术充满了信任。
就这一下,箭离了弦,如光一样射了出去。
几乎同一时间,虞戟也行动了。
两支箭射出去的速度几乎完全一致,场上的人都还没盯住,禁卫手中的花,就已经落到了地上,他们手里就捏着一丁点儿被摧残过的花枝。
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几乎就要射穿手指了。
可禁卫知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