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戟回清河待了几天,在收到了一封信后就连夜返回了姑苏。
因为走的太急,都没时间跟阮唐专门道别。
阮唐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的,阮悯闻把一个刻有繁复纹路的手镯放到了她手里,如果猜测没错,应该是姑苏虞家只传主母的信物。
那小子,心机倒是够深。
见阮唐盯着手镯研究,他就说了虞戟离去的原委,虞家继夫人的儿子把另一个庶子推下了水,本意是教训羞辱,结果另一个少年落水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被救上来时,据说已经没气了。
虞戟手下的人让大夫做了检查,那个少年落水后被冷水刺激,腿抽筋了,加上他身上有伤,还没痊愈,这一落水,就丧了命。
值得一提的是,伤也是继夫人的儿子打的。
刚好被害死那个少年的母亲是贵妾,在继夫人上位前也是很受宠的,生了儿子后在后宅的地位也提升了不少,儿子也是她的支柱。
这下儿子被害死了,就闹了起来,如今姑苏都知道虞家主宠爱的继夫人纵容儿子害死了亲兄弟,连老家主都惊动了。
老家主年纪大了,精力大不如前,这才让虞戟回去。
阮唐把手镯放到了首饰盒里,看了一眼阮悯闻,似是随意道,“后宅如战场啊,爹爹还记得那对母女吗?”
阮悯闻:“……”
怎么女儿要翻旧事吗?
上辈子他是被冤枉的!
阮悯闻淡定的笑了笑,“宝贝,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爹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