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亲父子呢。”阮唐指了指紧紧相拥的君臣两个。
纪垚扯了扯她的袖子,让她小声点。
这里可不是王府,耳目更多。
结果又听到明染说了一句“说不定真是呢。”
一个比一个胆大。
真是要命!
“他是谁啊?”摄政王出城之后才有了自由的聂思尧和宿珩几个都过来了,见明染与阮唐紧紧挨着站在一起,都不乐意了。
世子是他们青梅竹马的好友,凭什么让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霸占着?
纪垚指了指不远处眼含热泪默默相送摄政王的明棣,介绍说:“这是明染,是明先生的弟子。”
宿珩:“哦。原来是明先生的弟子啊,他第一次来京城吧,怎么就……”
跟世子那么亲近。
更离奇的是,世子竟然也跟明染那么亲近。
纪垚想到阮唐和明染刻出来的那个蛋,脸上表情一下子不对了。
明染和阮唐的关系,还真的不太好说。
“到底怎么回事?”宿珩问。
摄政王要去西南治水患,把宁远侯给乐坏了,说是担心他去了王府会被摄政王报复,这几天都不让他出门。
要是他早知道明染这个人,哪里能让他肆无忌惮地接近阮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