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开始有那样的计划，后来事情大变，一切都失去了掌控，她的所有计划就都进行不下去了。

对阮唐，除了一开始之外，她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的事情。

阮唐：“一开始？杀人还要诛心，还要分个开始以后呢？您是想说您只是策划了剖心的计划，却没有做出实质的伤害吗？那阮绫怎么会知道的，她怎么会盯上我呢？”

阮夫人答不上来。

因为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天真无害的爱女原来有着他们所不了解的一面。

更离奇的是，明明他们夫妻把爱女保护的天衣无缝，任何黑暗之事都不让她接触，却让她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一样的狠心，一样的自私，一样的善于伪装。

“答不上来吧？”阮唐笑了笑，神色温和地说，“因为您心虚呢，您心知肚明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却并不想承认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干脆将错就错，让一切都错到底……”

她慢慢走到阮夫人面前，缓缓道，“只要阮绫活了，就说明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至于我这样的无关紧要的人，是死是活，你们才不会关心。”

阮夫人想说不是这样的，她已经在反省了，可嘴巴却怎么也张不开。

阮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别急着为阮绫求情了，她有病，法律不会将她怎么样，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我什么都没做。”阮夫人很机灵，当即就否认了一切。

就算他们所计划的一切都是真的又怎么样？

没有证据，都是徒劳。

何况她根本没有做出实质性的犯罪之事，就算是法律，也不能将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