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董事长气急败坏地骂着,心中的愤怒和火气远比他所表现出来的还要大,还要无法压制。
但这都和初聿无关。
不管家里人情绪如何,他都能做到岿然不动。
当初董事长歇斯底里地大骂一通,期待着初聿也能稍微有点情绪稍微跟他争执一回时,他还是如古井一样平静。
甚至还会一脸“你们小题大做”的表情对初董事长说:“气大伤身,尤其是对中老年人,父亲母亲如此,爷爷您也一样,要多保重身体,不然家里出了事,我又忙得抽不开身可怎么是好。”
一听初聿在诅咒自己,初董事长更生气了,指着门口,大喊,“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初家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忤逆不孝冷血无情的畜生!”
初聿倏地冷下脸,水果也不吃了,用平和的语气说着剜心的话,“是我忤逆不孝冷血无情还是你们为了利益包庇杀人犯?用我摆出证据细细地说吗?”
初董事长大惊,满眼都是不敢置信,“你,你,你小叔都出国了不是吗?他的股份也给了你,你还要怎样?”
当初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初聿会这样记仇。
都过了十年了,很多事情都变了,怎么他就不能放下那仇恨呢?
初聿看着他,眼神比看着陌生人还多了几分冷漠,“我要怎样?我当初想让他死,可你们同意吗?”
初董事长心口一窒,完全不敢相信初聿竟然这么狠。
初海只是一时冲动钻牛角尖做了错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谋害他的性命,他居然恶毒地想让初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