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云神色一秒变慈父,他抚摸着阮唐的头发,又移到她受了伤的侧脸和耳朵上,看着已经结痂的伤疤,想到凶险万分的打斗场面,眼里露出森冷的杀意。
但他对情绪拿捏的很到位,并没有让阮唐看出来,就很温和地说:“你也受了伤还受了惊,好好休息,我女儿不伺候别人。”
要是以后两个孩子在一块儿了臭小子敢使唤他女儿,他能立马废了臭小子第三条腿再把他送到非洲去挖矿。
“叔,糖糖那是心疼我呢。”闻歌不怕死地为自己证清白。
但阮长云把这当成了挑衅。
实际上也就是挑衅。
阮长云冷下脸,斥道,“你当初怎么保证的?把手头一摊子烂事丢给我,让我替你看着,说会照顾好糖糖,让她安然无忧,结果呢?”
闻歌顿时也没了之前的活跃和底气一般,低下了头。
看气氛不对,阮唐赶紧搀住阮长云的胳膊,扶他过去坐下,又让人沏了茶。
一边道:“爸爸你吓坏了吧?我没事,闻歌也没事,你别担心了。”
闻歌已经做到了他能做的一切,只是谁也没想到,阮甜会那么蠢那么疯狂,竟然会学人买凶杀人。
阮长云还是不高兴。
要不少阮唐在场,他能一脚踹的闻歌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但阮唐在,他的凶性都得收起来。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女儿,不能给吓跑了。
他没再追究闻歌的责任,但却让手下人把阮甜在国外的一举一动和那个杀手组织查了个底朝天。
伤了他女儿,总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