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雯走了,屋子里的阮唐,面上连半分伤心难过都看不到。
无聊的时候陪阮雯玩玩,还是挺有趣的。
她看着姬怀瑾的信,对单膝跪地的墨色劲装男子挑眉:“甲七是吧?给你主子传信,就说他再不来,我就真嫁人了。”
甲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只是赶上休假耐不住好奇心来看看未来的主母而已,谁知道像他这样善于隐匿的高手竟然有被当面揪出来的一天。
更别提他人生中最憋屈的俘虏经历出自未来主母之手,还被主子身边最八卦的肖五肖八看了个全程。
等回到上京,他就会成为整个暗部兄弟姐妹们取笑的对象。
不用深想,场面已经很壮观了。
主子说好奇心会害死猫,他还不信。
现在晚了。
“行了,拿着信走吧,你能不能完好无损,得看你什么时候能把信送到,我相信你们暗部的实力。”阮唐一脸信任加鼓励。
给姬怀瑾的信里她只写了两个字,姬怀瑾晚一天看到信,就会多一分后悔。
那么送信的人……
一直跟着主子比谁都清楚主子有多想娶主母进门的甲七:“……”
这封信送晚了,是会掉脑袋的!
给次重新投胎的机会行不行?
他是暗部里最擅长隐匿的,但却不是最擅长轻功的啊!
他就两条腿,让他怎么飞?
虽然心底已经泪流成河了,但甲七还是一脸坚强道:“请主母放心,属下一定在最短时间内将信送到主子手中,绝不耽误二位主子的好事。”
主子主母早一天成亲晚一天成亲都是要成亲的,他一个注定了要孤独终老的光棍却要为这桩亲事付出与生命等同的代价。
太惨重了!
他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