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术一走,白锦寞也接到经纪人的电话处理一些违约的合作去了,白进和白锦乘在家里没逗留多久就各自去应酬了。
以前他们不屑一顾的人,如今却要他们低下高贵的头颅去讨好奉承。
每每对上他人幸灾乐祸或者嘲讽鄙视的目光,白锦乘都恨不得杀了对方,但商场就是如此,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只是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出于弱势的一方而已。
应酬奉承是不可避免的,这样的应酬参加的越多,父子俩心底的疙瘩就越大,哪怕嘴上不说,但全家人都能感觉到他们两人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暴戾的脾气。
一下子走了三个人,客厅里瞬间空旷了很多,白夫人现在还是无法适应这种转变。
她正要同白锦乐说话,对方却站了起来,软软道:“妈妈,四哥,我先回房间了。”
一般家人在的时候白锦乐都是缠着家人的,每次主动离开,都是要去跟未婚夫说悄悄话。
想到白家出事后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的女婿谢左,白夫人脸色有些冷淡,“同谢左打电话的时候好好说说,咱们两家是什么关系,外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也就罢了,难道谢家也要这样做?他们也不怕被人耻笑!”
一旁白锦誉低着头,心里却想着,如今别人害怕的恐怕是被当成白家一党。
谢家和白家是世交没错,但这次白家深陷名誉危机,每个人都丑闻缠身,除了阮家四条人命和以前处理过的那些事故之外,还有封杀一个村子这么大的把柄在,只怕不可能轻易有结果。
白锦乐和谢左之间一直都在联系,听到白夫人的话,就很不高兴:“妈妈,谢左他一直都有联系我,是沈阿姨拦着不让,还让谢叔叔把他派到别的地方出差,你不要冤枉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