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岸一愣,有些困难的仰起了脖子,正好对上阮唐冰冷肃杀的眼眸。
“夫妻一场?本公主可不记得与你有什么夫妻情分,且不说你欺骗糊弄本公主在前,就说成亲后,本公主可有与你有过任何亲密关系?”
她一提,江邵岸脸色就难看一分。
心底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
那时候荣安公主说他身上有臭味一脚将他踢下了床,该不会从那时候起就已经知道他在骗她,所以才不让他进房门?
如果是这样,还能忍他大半年,那荣安公主的城府得有多深?
“你怕不是忘了,成亲当夜,你身上异臭发散,本公主除了踹了你一脚之外,可是没碰你一指头,之后半年,太医都在为你诊治,你与本公主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算不得夫妻!”
听阮唐说起治病,江邵岸突然一口血吐出来。
“舅舅,把他压下去吧,别让他的血污了这大殿。”阮唐说。
崇帝欣慰地看了她一眼,外甥女长大了,有主见,有气魄,这才是他的外甥女。
“来人,将罪犯江邵岸打入大牢。”
江邵岸被人拖着走,余光瞥到了阮唐唇角的冷笑,心底又是一凉。
他以为他是主导者,没想到一直以来被玩弄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荣安公主,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接着,崇帝下令,革去江邵岸的状元之名,秋后处斩。
江氏宗族借江邵岸之名犯下大罪者,全部都下狱,依法处置。
江邵岸的近亲也受到了牵连,子孙后代不得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