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没有过于直接的利益牵扯,我回来也不可能住到承恩候府去,更不会拿承恩候府一针一线,承恩候府也不会因为我回来了就减少他们的份例,那么他们恨我什么?”
长公主和两个嬷嬷都陷入了沉思。
荣安公主的心思太细腻了。
阮唐继续道:“我从小就对别人的恶意十分敏感,否则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后来在宴会上遇到,韩菱几次对我出手,都被我巧妙避开,去岁卫国公府大小姐的诗会,她还差点把我推到冰冷的湖水里面……”
“她这是找死!”长公主冷声道。
“这个野种倒是跟她爹娘一样恶毒狠辣!”韩嬷嬷和周嬷嬷骂道。
阮唐轻嗤一声:“她没有得逞,反而害了尚书府小姐,之后不是尚书大人参了承恩候一本吗?之后承恩候专门为此事训斥过我,说我身为姐姐不说照顾好妹妹,骂我恶毒不顾情分,还交代我要把韩瑾和韩菱当成亲的弟妹,让我出去玩带着他们以后庇佑他们……”
“痴心妄想!”长公主眼睛都红了,“他们两个野种,怎么配!”
“阿娘别气,不生气。”
阮唐一边安慰长公主,一边说承恩候私下对的态度。
“他不喜欢我,从我回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他根本就没盼我回来,他根本就不想要我这个女儿,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看我的眼神只有厌恶和冷漠,一点儿关心和父爱都没有!”
这话叫长公主听着其实是有些扎心的。
丈夫不喜欢他们一起孕育的孩子,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但只有痛了,才能叫人长记性,才能叫人看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