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小郡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十七叔怎么了,怎么就不妥了?
而且弟弟妹妹都在这儿,又不是聋子,他那句“不妥”肯定被听到了,两人本来寄人篱下受尽欺辱比较敏感,这下子伤了两人的心可怎么办?
小郡王最怕的不是他父王和当今,而是面前这位十七叔。
他忍不住辩解:“怎么不妥啊,十七叔你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可是我父王母妃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我失陪一下。”
小郡王话没说完,看到旁边的人要走,立刻急了:“十七叔你不是说没事可做吗?怎么又有事了,你别骗我……”
任他怎么喊,对方都没回头。
小郡王顿时又尴尬又担心,一回头,又对上了神色懵懂的阮蕴和面上带笑的阮唐。
他心里又愧疚了几分。
“阮唐,蕴儿,你们起来多久了?怎么一直在院子里坐着,不冷吗?”
阮唐和阮蕴都指了指暖烘烘的手炉,说不冷。
看两人乖巧的样子,小郡王挠挠头,越发自责了:“刚才那是十七王叔,自幼性子有些古怪,但我能保证,他刚才的话并没有恶意,你们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虽然嘴上在维护十七王叔,开解阮唐姐弟,但他心里已经将十七王叔骂了无数遍了。
十七叔太过分了!
带着他来府里是为了炫耀自己有了弟弟妹妹,结果十七叔却只说了一句“不妥”,跟阮唐姐弟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
看在刚进府的阮唐姐弟眼里,不就成了十七王叔对她们的不喜?
不然还让两人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