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趁机又道：“大小姐和三小姐真的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难道非要老身去问过小姐，你们才会说？”

宋锦绣和宋锦玥两个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太君和萧夫人等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或者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看姜嬷嬷，仿佛这一切都和她们无关一样。

姜嬷嬷的心一下子就冷了。

曾经跟着夫人回家省亲，她看到的是老太君对夫人的疼爱。

因此她一直相信老太君对夫人和小姐是疼爱的，是有心的，直到老爷去世这一年来她们在府里的境遇大大改变，她才意识到原来老太君也不是不会变的。

这一次小姐出事，老太君的态度，更是寒了她的心。

见没人回答，姜嬷嬷又道：“老太君，上天是什么指示，您也看到了，你虔心礼佛几十年，难道不懂上天的意思吗？难道要包庇这两个杀人凶手吗？”

“姜嬷嬷慎言，切不可怪力乱神，这世上奇奇怪怪的事情那么多，怎么能说这意外就是指示，你以为老天爷没事干不成！”萧夫人冷斥道。

虽然她疼爱瑜儿多了些，但玥儿也是她从小宠到大的掌上明珠，是要嫁给晋王殿下做王妃的，万万不能在这时候出事！

姜嬷嬷冷哼一声：“萧夫人不必这样急赤白脸地撇清关系，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做了坏事的恶人，自然会得到应有的下场！”

萧夫人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声惊雷和“不得好死”四个字，震得她两眼都有些发黑了。

老太君极其忌讳这事，好半天都没插口。

气氛一下子又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