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脸皮虽然厚,但也是有操守的。
他没有过去打扰阮唐和老师们讨论学术问题,尽管以他的资历和江湖上的地位也有资格发表一番言论。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老师们夸阮唐立意如何新颖巧妙,文章如行云流水般好之类的话。
阮唐早上第二节的课,和老师交流完,就要去上课了。
干坐着听了一个多小时话的顾渊没有半点不耐心,在阮唐出门后,还给早上没课的几个老师鞠了一躬。
“我家小朋友以后就拜托各位老师多多照顾了……”
“滚犊子!”
话没说完,被真正脾气有点急躁的一位老师给轰了出来。
阮唐出门后也没做,正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无奈地笑了出来。
男人这么活泼无赖的样子,倒是少见。
顾渊摸了摸被书砸到的脑袋,稍稍打理了一下头发,刚出门,就看到了阮唐。
他意外道:“糖、阮唐,你不是去上课了吗?”
还是,专门在这里等他……
阮唐站在他一步远处,手里抱着书和文件夹,笑吟吟地说:“原来师哥还有这样活泼的一面啊。”
顾渊:“……”
所以这是觉得他性子好还是不好?
“咳,我看都快上课了,你在哪栋楼上课,别迟到了。”虽然他也不想分开,蛋也不能耽误学习。
阮唐说:“楼下,上的大课,我室友都过去占座了,我下楼就能到。”
顾渊放心了些:“那快走吧,我们一起下楼。”
到了楼下,分开的时候,他又没忍住地问了一句:“刚刚你是在等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