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门口对峙了一会儿,发现阮唐并没有要把他赶走的意思,云献之又得寸进尺地问:“我能进去坐会儿吗?”
阮唐:“你怎么会这么想?”
初次见面,她为什么要放他进自己家?
云献之不要脸地说:“直觉。”
他的心是这么说的。
反正无论如何,他得先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建立简单的关系才行。
阮唐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了声“进来吧”,转身走进了屋里。
现在的老院子是很大的,房间也多,还有个小花园,整个院子都很干净整洁,看起来就知道主人家很爱护这里,一直在收拾。
阮唐把他领到了客厅,倒水的时候,云献之意识到不能再把自己当客人,连忙接过手:“我自己来就行。”
阮唐也不强求。
“你还在上学?”云献之问。
阮唐淡淡地瞥他一眼:“你认识字的话,应该不会问这个问题的。”
走上洗的衣服还挂在院子里,就算看不出哪个学校,也该认识蓝白两色的校服是中学生穿的。
云献之就是想找机会搭讪,整个院子的格局,陈设,表露在外的信息,他已经完全记住了。
没想到阮唐这么直白,便有些讪讪,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我叫云献之,今年十七岁,大学二年级,家住本市,大学也在本市,政法大学,暑期跟同学下基层参加调研实习,回来后一直都在跟霍老请教,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霍老,否则我也不会……”
也不会怎么样,云献之没有说下去,但眼睛却一直看着阮唐,专注而认真。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意思是也就不会认识你了。
阮唐一听就知道他要打直球,便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回事,自报户口啊?”
云献之“嗯”了一声,又要说他家里的情况,立即被阮唐制止了:“别说,我没兴趣听。”
“为什么?”云献之很高兴阮唐能够一下子明白自己的心思,可她没兴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