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突然觉醒了一般,手差一点就拍到自己脑门上了:“你要不说我都要忘了,我可是蛊惑帝王的妖后,为祸天下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的身影?”
“所以,别为这些事发愁,出来玩,开心一点。”
他们先是到夏楼最大的酒楼用了午膳,又在夏楼观光团的带领下见证了夏国位高权重的三位王爷亲自扫过的大街,听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下午,风颜带着阮唐去了风擎私人的马场,以教阮唐骑马为由,光明正大地占了一下午的便宜。
最近才知道风颜和阮唐根本没有行周公之礼的侍卫和宫人们见到他那见缝插针的样子,又狠狠鄙视了一番。
连亲近自己的皇后都要得到对方的允许,连出门骑个马都要占便宜,试问谁家的皇帝有这么可怜?
“糖糖,你就不觉得,旁人看我的眼光都不太对?”风颜已有所指。
阮唐装模作样:“有吗?哪里不一样?”
风颜又开始明示:“毕竟时代背景不同,这个世界,咱们这样的年纪,孩子都该有几个了,说不准咱们宝贝儿子已经来找我们了。”
而现在,他竟然连同床都做不到,太可怜了。
“时代背景是不同,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俩可都有着一样的思想,不说你已经对着哥哥发过誓,就说你真的能打破底线,做一个禽兽?”
这来自灵魂的质问,让风颜不安分的心又回到了壳子里。
他还能怎样?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