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个读书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年下来竟然变得跟个大魔头一样了,气势威压很多时候比父王还强。
阮玠不怕岭南王,但却不能不怕阮琅。
“糖糖,别听你二哥的,他不学好,我们糖糖要乖乖的。”阮琅跟阮唐是并排骑着马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阮唐的脑袋。
被轻轻揉了几下脑袋的阮唐看看敢怒不敢言气成了河豚的阮玠,又向表面温润如玉其实切开黑的阮琅,甜甜地笑了笑:“大哥二哥你们放心,我会注意的。”
“乖。”阮琅又摸了摸阮唐的脑袋,“再有一天就能到京城,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好好休息了。”
阮唐:“……”
再这么摸下去,她就该变成禾几子了!
阮玠:“……”
他愣了一下后,直接炸了:“哥,你干嘛总是摸糖糖的脑袋?”
阮琅义正言辞:“妹妹这么乖,我疼爱她,摸摸脑袋怎么了?”
阮玠:那我呢?我就不能疼爱妹妹吗?你干嘛总是限制我的行为!“
阮琅:“你向来毛手毛脚没有分寸,少不得会做出让外人误会的事情,竟然避免不了那就干脆不要靠近妹妹。”
阮玠:“……你这是独裁,专治,一言堂!”
大哥简直臭不要脸!
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哪怕是哥哥也要避嫌,不是不让联络感情,但是要为了妹妹的声誉考虑。
结果了,他自己还不是一直动手动脚。
真是气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