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霆心说那是他的卧室,但他聪明地没揭穿:“可以,这里你可以随时来。”
阮唐冷淡道:“不了,没什么时间。”
叶霁霆:“那就有时间来,随时欢迎。”
阮唐:“谢谢。”
老钟端着樊阿姨刚切好的蛋糕出来时没看到阮唐,脸上又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把蛋糕放到了桌上,无奈道:“先生,您怎么让阮小姐走了?”
好不容易这家里才有了点人气,好不容易有了个能吃饭的人,这又走了,哎!
叶霁霆无辜极了:“她突然不高兴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老钟:“……”
他翻着白眼道:“我看呐,您就是隔壁老李家少爷经常说的注孤生那种人,女孩子是要人哄的,你整天绷着脸,那么严肃,面对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跟开跨国会议对着一群狐狸一样,人家能高兴?”
快三十岁的人了,不仅不知道讨女孩子喜欢,还连反思都不会,这不就是典型的注孤生!
叶霁霆仔细想了想,他的神色,的确不够温和。
可他并不觉得他要伪装温和,阮唐是阮唐,不是其他什么人,又怎么会怕他?
他所疑惑的,也不过是阮唐到底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想到这,叶霁霆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为什么他会对阮唐如此有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