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叫了一声,很寻常的称呼,但阮悯闻就算激动地眼睛都红了。
他似乎有些迟疑犹豫,怕她不原谅他,但步子却迈地很大,没一会儿就到了阮唐面前:“睡得好不好?爸爸知道自己错了,害你难过伤心了,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犯了,糖糖能原谅爸爸吗?”
阮唐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对他说:“让耿叔他们进来吧。”
阮悯闻一顿:“……”
糖糖看到了?
阮唐继续道:“把客人挡在院子里,被别人看到了又说咱们家待客不周没有修养,还吵得我睡不好觉,头好疼。”
“马上就不吵了。”阮悯闻抬手在阮唐太阳穴揉了揉,“头很疼吗?叫医生过来看看好不好?”
喝了酒哪有不头疼的。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阮唐摇头:“不,先处理完麻烦再说。”
许清雅和许爱晚还在门外呢,不怼两句她实在是不舒心。
先是客人,再是麻烦,阮悯闻自然听得出来女儿有多讨厌许清雅。
但以女儿说一不二的脾气,是绝不会先看医生的。
顿时他对门外的人又讨厌了几分。
耽误他女儿看病,都是坏人。
听完他们对话的佣人,立刻就出门叫了耿叔。
耿叔他们带着许清雅母女进门时,就看到阮唐两腿交叠坐在阮悯闻常坐的太师椅上,一手敲着扶手,一手撑着侧脸。
女王陛下降临一般。
而阮悯闻,则站在椅子后面,目光专注认真,手法专业温柔地替阮唐按摩。
俨然是一副骑士的写照。
谁能想到这才是首富的真实面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