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应付完了张阿姨,听司机告状的管家耿叔又来了。
“先生,有些话我的身份本不该说……”
“那就不要说了。”阮悯闻打断了耿叔。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听到什么话了。
被拒绝了,耿叔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淡定地扶了一把眼镜,一本正经道:“说实话,这次您带回家……”
“不是我带来的。”阮悯闻已经不知道解释了多少次了。
他只是喝了个酒,醒来时已经到自家院子里了。
同车的还有那个自从在国外见面后就追着他回国说对他一见钟情不顾名分也要和他在一起的画家许清雅。
耿叔依旧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哦,我知道了,不是您带来的,是那个女人纠缠着您不放还取得了您助理的信任和允许才和您一起回来的。”
阮悯闻:“……”
他花钱招的这都是什么人!
尽给自己找罪受。
“既然您没有更深层次的意思,那我就直说了。”
耿叔面带一丝讽刺:“我十分不看好那位,表面上大方端庄优雅美丽,但却句句都挑刺儿说糖糖太娇纵这不好那不好比不上她学跳舞的女儿,没有您的关系,谁知道他们母女是根葱还是头蒜,她们什么东西也都配跟我们糖糖比!”
阮悯闻:“……”
不配!
谁也比不上他女儿!